“苏苏!你怎么了?快醒醒?”朦胧中传来妈妈的声音。
我垂睛,要不是床单不是我昨天睡时的那条,还真以为被聂唯阳那个变态玩一夜是一个梦,我不知在他第几次的索求中昏睡过去,看来是他收拾好这一切的。
我瞪他,虽然心里的想法没有跟别人说过,但是豁去了,反正也被他知了,再说清楚也没什么。
我环顾四周,又看看自己,小熊睡衣好好地穿在上,扣规矩地系到领,没有绳索,没有那该死的指挥棒,甚至――没有气味。
王八!我侧,狠狠一咬在他的手臂上,死死地不松,直到觉到咸味。
如果我手里有刀,如果旁边没有别人,如果我能打得过他,如果杀人不会坐牢……我一定会毫不犹豫把刀他的心脏去,还要拿锤在刀柄上敲敲敲,连刀柄也敲去,还要贴张字条在他脸上,写上“恶灵退散”,最后踩在他的
我说:“我不是很想要,我只是喜快乐,就像一好电影能让我快乐一样,当我有心去看电影我就去看,当我想要快乐一我就让自己快乐,跟男人有什么关系?”
“没事。这两天认床没睡好。”我无力地躺回床上去,刚才起得太猛,血压跟不上,晕。我又爬起来,“我去冲个澡。”
“苏苏,你怎么回事,妈妈叫你半天你都没反应,吓死我了。”妈妈用手来探我的额,“有没有发烧?”
我瞪他:“!我不需要!快,我已经告诉你了,解开我!”况且你老大已经得够多的了!
妈妈去了,我得床来,刚迈开脚,立刻扑通一摔在地上,幸亏床边铺着加厚的小地毯,要不然非得摔个实在。两酸无力,间乃至整个小腹都在隐隐作痛。我一边在心里骂聂唯阳一边挣扎着到浴室,解睡衣,从镜里看见自己,忍不住声诅咒:“妈的!”
他看着我的睛:“让我来告诉你男人的给你带来的是你自己不到的。”
废话。我沉着脸,狠狠白他一,被人迫说隐私使我愤怒。
我猛地弹坐起来,坐在床边的妈妈被我吓一。
我挥手:“好好好,等我冲完澡。”
他毫不顾忌地大笑起来,然后问:“那么想要,嘛不找个男人?”
前全是斑斑深深浅浅的红吻痕,在白皙的肌肤上目惊心,连肩和小腹上都是,整个一幅印象派绘画作品,只是那倒霉的画布就是我的。
他嘴角勾起笑来,颀长的压在我上,温的赤肉相接有奇特的舒适,我忠于自己的觉,尽聂唯阳很可恨,但是不能影响我味好的觉。
妈妈放心:“苏苏,来喝杯吧,早餐不能不吃。”
他的手撑在我的两侧,呼在我的耳边,复苏的望又埋我里去,他模糊地说:“我是答应了,但是,没说是现在。”
画布
说啦!我说!我说!”
“真的?”他问。
可怜我七月天只得穿一件领半袖衫楼去吃饭。
唔,好沉,我在哪里?我猛然清醒,糟糕!我被聂唯阳赤地绑在床上,这样被妈妈看到就全完了!
聂唯阳看见我,故作惊讶:“咦?穿这个,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