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一把将窗帘扯来。
又听见平平沙哑地笑起来:“哈,这是威胁吗?我真很怕啊。不过,我想,当初我找上门交易时候能够那么刻薄狠毒地侮辱我人,就算拿着自己人血淋淋肢也能够面不改演吧?我倒真很想看看。”
交易
报复?她定是在跟聂唯阳说话吧?聂唯阳在这里吗?
我听见平平又说:“你喜什么?一只耳朵还是一只手?尽说,等你演开始时候就会收到我贺礼。”
我不知正躺在什么建筑一台上,左边贴着墙,右边不到十米地方竖着栏杆,栏杆之后就是悬空。低看自己,除了双手在背后被捆缚固定在后墙上什么地方之外,我完好,看来虚弱无力只是因为迷药关系。平平声音是从我上方传过来,我努力仰起,看见她正坐在离我不远一只木箱上,手里拿着一只手机在讲电话。
没有听见聂唯阳声音,却又听见平平说:“嘿,不,不,那样多没意思?要你命,你一就解脱了,我怎么享受报复快乐?把你珍视东西慢慢毁掉,让你慢慢绝望又无可奈何,那多有趣!”
我让自己冷静来,集中神去听,听见平平说:“哈,如果我要了她的命,会不会是对你最好的报复?”
“好了,别浪费时间,到底是手还是耳朵,或者你喜其他分?快说,否则就来不及在你演开始时候送到了……什么?”一阵沉默之后,平平有疑惑声音响起来:“还不够?只是她还不够?你事业?毁
耀的阳光瞬间从窗倾泻来,将他笼罩,他的周泛起淡淡青烟雾,他伸展开的修长手指开始在阳光里溶散,然后是他整个躯。
睛睁开来,看见一片刺目光线,意识迅速回来,我松气,呵,是梦。
我满心焦急,努力活动,终于能够转动颅,我视线离开了前面那一片刺目光线,总算能看清周围景象。
觉到自己心脏狂,我想息,却发现自己连张开嘴的力气都没有,不只如此,我无法移动,甚至不能转动脑袋,怎么回事?想起昏迷前的事,我立刻又紧张起来,前正对着一片明亮光线,我什么也看不见,我这是在哪里?平平对我了什么?
我想起在布鲁尔大广场看到他们那一次,看来,当时聂唯阳对平平肯定就说了些很刻薄话,唉,想也是,这个人,肯定不留德。现在他会怎么?我要怎么才能使他演不受影响?
原来她是在讲电话。那聂唯阳现在在哪里?演开始了没有?天,太糟糕了,在这个时间发生这种事,他演会被毁了!
周围很静,但有隐隐约约听见像是很多人声混合在一起形成嗡嗡声,我皱起眉,这里到底是哪儿?
耳边突然听见说话的声音。
原来演还没开始。也许事还有挽救机会。我刚想松气,随即又明白了平平话里意思――我耳朵我手?就算耳朵再没用,我也不想当凡,更别提手了!我心里发凉,该怎么办?任她宰割?
不,不!我绝望地看着他带着微笑在阳光里灰飞烟灭没了形迹,心痛狂,终于张嘴大喊来。
,回对我微笑:“我与你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