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正紧紧皱在一起,俯视的目光却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待宰的猪羊。
吴拓被绑住带回受讯的时候,步效远第一句就这样问。
弯刀削断了吴拓匹的一只后,后劲未歇,嵌在了前之上。吴拓从上被甩了来,一阵天旋地转,张开,那张仿佛不带一丝的年轻的脸庞已经现在了他的上,冷冷地看着他。
北夏正当崛起,势力如日中天,暗中勾结姬如一群图谋不轨也是可能,只是为何如今竟敢劫持昌平公主的举动?中昭虽有些垂暮之态,但也绝非是人能轻易的。
北夏元炬!
“你不说,再割掉你另一只耳。再不说,割掉你鼻。然后是上一片一片的肉。唯独留你的睛和。睛让你看到你自己生不如死的惨状,给你机会说话。”
就在自己的浑然未觉的时候,一个针对昌平的阴谋原来已经在周密地署了开来。
“我从前是屠夫。屠牲的手段,天再没有人能比过我。我不想让你死的话,哪怕你的膛被刀削去了层层的肉,薄到能看见里面的肝脏在动,你也绝不会死去。”
吴拓看着这个手握滴血的尖刀站在自己面前的年轻人,不寒而栗。
步效远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目眦裂,劈手从边上一个有些吓呆了的吴拓士兵手上夺过了一把薄刃弯刀,飞了去。
“谁指使你这么的?他们现在在哪里?”
***
早在去年秋天兵西戎的时候,他就从鲁大将军的中依稀知了件事,西戎之所以敢这样和中昭公然对抗,光有姬如一人的势力还不够,背后必定还有另一力量在支持,很有可能就是北夏。
五十二章
驿馆前的探、吴拓的调虎离山、王里的地密……
的之上,一阵嘶鸣声中,步效远腾从背上跃了来,落到了地上。他微微冷笑,一扯缰,挥戟挑开了拦住自己的一个士兵,从他上踏而过,夹紧腹往回跑。
步效远的拳得咯咯作响,猛地站
步效远发力急追,前面的吴拓策狂奔,不时有士兵被他的踩踏在脚或是撞飞去,再前面的士兵看见了,纷纷恐惧地让开了一条。
步效远知他并没有撒谎。照脚程计算,从西戎到北夏,恰好差不多也就是二十天的路程。如果不是他中途觉察异状赶回戎阳,等他知这个消息时,昌平人就已经在北夏国境了。
吴拓被带了去,步效远很快就从惊怒中恢复了过来。
这已经是昌平被掳走的第七天了。照吴拓的供述,他只是被北夏世派来的人命令拖住自己至少半个月,至于目的是什么,他并不清楚。
弯刀咻咻地打着旋,闪电般地追了上去。
他闭上了睛不答,耳边一阵刀锋过去的冰凉之意,并不疼痛,有些茫然地睁开,看到地上已经多了只耳朵,自己的肩膀上正一滴滴地在淌血。这才觉到了那种尖锐的疼痛,不可置信地咆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