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发怔,她已经笑着,踩着轻快的脚步到了他背后。他觉得肩膀搭上了一双柔的手,那手轻轻一,他立刻不由自主地坐了去,搅了一阵轻微的声。
“驸爷,来伺候你沐浴更衣可好?”
“驸爷,你想让从哪开始伺候你呢?”
她制止了他,俯再次伏了过来,尖尖的巴颏就停在他的一侧肩膀之上,手臂从后穿过他的腋探到了前,用手掌和布巾继续慢慢着
来,倒还是第一次。步效远习惯地想站起来迎她,在里刚蹲起半个,突然又意识到不妥,有些难为地朝她笑了,抹了脸上沾着的珠。
“不……疼……”
“璎珞……”
他怕她不喜看,想侧过避开,但是一刻,他却动弹不得了,浑酸。
“不许乱动,还没洗完呢……”
“还疼吗?”
她看着他说话的时候,眸光盈盈,底仿佛有波在动,媚柔的声音,一声声虫般,钻了他的五脏六腑,在里面翻腾搅动起来。
“会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呢……”
他糊糊地应了声,动了一,极力忍住了才没有回把她一把拖中。
就算已经有过几夜的肌肤相亲,他也见识过她的大胆火辣,但是现在这样的她,对他媚骨般地自称,又说这样的话,他的心里还是呼地一仿佛着了把火,一阵憋闷,突然得有些透不气来了。
她竟然低亲了上来,正用她柔温的尖轻轻地扫过那里,然后从上到,慢慢地亲吻着。
耳边一,她的唇贴到了自己的耳后,柔声在说话。微凉的鼻尖轻轻碰了他的耳廓,他的半边都了来。
他觉到她的指尖沿着他后背中间的那凹槽,慢慢地一路压了去,又听见她这样轻轻地问自己,急忙摇了摇,于是后立刻响起了活泼的笑声,仿佛风中的银铃。
他吞咽了,低声叫她,想要回,她的一只手却已经扶住了他的脸抵住,另只手伸了过来,微微探捞起了漂在他前中的那方布巾。
“驸爷,乖乖地坐着,不要乱动,让好好地伺候你……”
他的一紧,有些发了,靠坐在木桶的沿上,一动不动,任由她拿了饱了的布巾,开始横一竖一地洗着他的后背。
她又有什么新的念,要开始折磨他了吗?
“驸爷,以前有被人这么伺候过吗?”
他已经说不话了,只能任由那双手在他后背之上不停,再用布巾胡乱抹几,直到最后,停留在了他的一侧肩背,用她的指轻轻抚摸了那里。
那是从前从行回来的路上遇刺,被砍伤后留的一疤痕。现在摸起来,疤痕还是有些狰狞不平。
她不让他回,所以他看不见她说话的样。但他知她现在一定眉开笑,她刚才贴过来的时候,的衣衫也一定已经被他后背的珠沾湿了……
他终于回过神来,听见她低声这样问自己,声音里满是怜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