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低惊叫了一声,十指意识地抓住早已皱成一团的锦褥,但是还没抓牢,腰间已经被一双手握住,将她又用力拖了回去,牢牢地压住她,让她无法动弹。
他们在男女间的最糜丽的事,但她的表白却是这样的纯真。
步效远膛上
昌平觉到了他的激冲击着自己时的急促和,突然颤栗了起来,一阵仿佛攀上了某个峰的酥麻快将她推上了云端,她几乎是意识地用力抓住他宽实的后背,唯恐一个松手,就会跌让她目眩神迷的深海之中。
第四次听到她说喜自己的时候,他终于绷断了,像绷紧到了极限的琴弦那样骤然绷断,将他的生命华奉献给了她,他的公主。
他舍不得离开她,又怕这样会压到她,刚想撑起上,她竟然还紧紧抱着他不放。突然,他觉到了她用力桎梏着他的酥麻,还没有完全离开她的疲又开始复苏了。
他的脑海里浮现了小册上的画面,一阵血脉贲张,终于忍不住,突然离开了她的,站到了地上。
他真的是那个她熟悉的步效远吗?竟然敢对她这样的事。
双手再次捂住自己的,被极致的快冲击得神恍惚的昌平檀微张,“喜”这个词,灵咒般地不断从她的小嘴中轻声溢。
“啊……好……,好喜……”
峰刚刚过去,他俯伏在她上,大地息着,健有力的心仿佛擂鼓般地一击打着他的膛。他全已经汗津津的,她也是,紧紧贴在一起,稍微一动,仿佛就能听到肌肤相离时发的不舍之声。
仿佛击到了她灵魂深的一次次攻击,迅猛又凶悍,她被这烈的冲击刺激得瞬间脑空白,等反应过来他在对自己什么时,一种夹杂了被羞辱的烈的兴奋不可遏止地爆发了来。
她终于忍不住,低声嘤嘤哭了起来,已经被爆发来的快折磨得快要崩溃了。
步效远再次亢奋了起来,用力一冲,她呜咽了一声,两人再次紧紧结合在了一起。
昌平有些不解地睁开了,还没来得及责问,一阵天旋地转,这才惊觉自己竟已是被他反抱了起来,俯趴在了床铺之上,后一阵巨大的冲力,她被得朝前扑了过去。
刚才的觉实在是太好了……她真的不舍得就这样放他离去。
双手搭在他的双肩上,她贴上他的膛,用自己的柔慢慢磨蹭着他。
第一次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第一次听到她说喜自己。
“啊,步效远你坏。你欺负我……不要,啊……不要了!”
真的无比消魂。
…喜你……,喜你,喜你,喜你呢……”
看着她在自己闭上睛,紧咬着唇,努力不发声音的小模样,他突然觉得这样还不够,他还想让她从他这里得到更多的快活。
“再来……,还要再来呢……”
把脸颊贴在他汗淋漓的膛里,昌平声说,像是恳求,又像是在命令。
他有些惊讶,更多的却是兴奋,看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