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双柏转去看另一面石的刻画，过一会才：“柳兄适才说，这回不是坏人姻缘，是为了自己的姻缘，莫非……”

却说柳永待永平侯夫人等人一走，坐和云方大师论了一回玄学，两人各有见地，倒互相佩服起来。

周明扬手中的折扇一合，拍拍柳永的肩：“柳状元博学，自是验良多的。”

柳永一笑，正待答话，却听大门外传来吵杂声，似乎是士在赶人，还有一个尖嗓喊：“闲杂人等，速速回避！”

“不知柳状元看中我哪个妹妹呢？”周明扬从一面石后转来，笑：“我娘最喜给人合八字，若是合不上的，就没机会了。”

又谈了一会，柳永便向云方大师拱拱手，和莫双柏去看石上的墨宝。

在座的四位夫人中，永平侯夫人不想儿周明扬当驸；史夫人怕儿史平佐被公主看上；左夫人的侄儿尚瑜死在千芳公主手上；苏夫人的爹爹当年为威武将军说过话，致使后来仕途不顺，也间接令她在苏老夫人跟前抬不起；这四人聚在一起说起当年，自有许多牢。

驸。”

“周兄喜听角？”柳永哈哈笑了，指指石：“原来这就是！”

“还不是永平侯夫人大儿……”云方大师忽然惊觉失言，忙止了话，摆手：“不提了！”

“公主不是普通人，普通的法行不通。”苏夫人：“若要什么奇巧的法来讨公主心，咱们也想不。”

莫双柏陪着柳永品评了几句墨宝，终于：“大天的，柳兄领了我往这儿来，为的，也是想坏人姻缘？”

“不，是为了自己的姻缘。”柳永淡淡一笑，“双柏，你也不用试探我了。我来问你，我当年未中举时，若上你家提亲，你爹娘会把双琪许给我么？”

“那起想当驸的才俊，有的是法，苦无机会而已。”

莫双柏是柳永少年时好友，也知晓妹妹莫双琪对柳永的心思，这回上京，知柳永还未定婚，自然想代妹妹试探柳永的心思，现听柳永这般说，心里一沉，确实，当年柳永若是上莫家提亲，爹娘定不会答应。爹娘当年既然看不上人家，怎能要求人家在中了状元之后，回过来迎娶妹妹呢？

“除了希望公主突然看中别人，还有什么法呢？”史夫人苦恼，“平佐死板，就算当了驸，也怕以后……”

柳永，“是的，我意上侯府提亲。只是目前不是良机。”

柳永不动声，随问：“谁如此大胆，敢大师打诳语？”

云方大师谈兴渐，失：“所谓人算不如天算，就像永平侯夫人今儿为义女和侄儿合八字，本是天作之合，岂料有人想坏他们姻缘，要我打诳语，这就是意外，论起来，也是波折，这样一来，他们的八字虽没问题，却也不可能顺利了。”

“是什么人如此排场，来上个香居然要清场？”柳永略奇怪。

永平侯夫人沉：“公主求的，不过是招个如意夫婿。京城里自有许多想当驸的才俊，他们若有机会讨公主心，之后的事，便不消咱们手了。”

“听着那把尖嗓，应该是里的人。”周明扬竖耳朵听了听，：“是奥公公的声音。

第三十九章心惊肉

见莫双柏无言，柳永拍拍他的肩，也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