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连遮布都不取来,只是伸手,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去。
前的金发男人上半穿着宽松的T恤,半却脱得光,迫自己他的,他自己却疼得直哭。只好放缓了语气,温柔安抚,“你这样是不行的,把我放开,我来帮你。”
“不行。”
【明明更痛的人是我!】
越是对这个男人了解得更多,就越是确信这个人是自己的幼驯染、好友以及……暗恋的对象,未能的告白和那个天台一样布满了伤痕,血迹从心,生命和恋一同逝去。
虽然没有自恋到觉得前貌的金发男人会因为贪图他的而行不轨之事,可世间之大无奇不有,他就是碰到了。失忆的三年间,他总觉得自己碰到的每一件事都非常新奇,多了这件事好像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年轻的受不得刺激,本来垂丧气的小东西神起来,逐渐膨胀成骇人的巨。被绑着的男人在睡梦中受到不妥,呜呜嗯嗯了一阵,稍微转了,实在太困倦又垂睡去。
降谷零疼得直气,轻微颤抖着,但又任不想分开彼此。哪怕疼得都在打摆,疼得本坐不去,需
降谷零又狠狠心向坐了一,疼得呼急促,泪挂在角要掉不掉,也不知是生理的泪还是委屈的。最终泪还是随着眨的动作落了来,随后就一发不可收拾,泪连成了线。
被这样对待不反抗的人才比较奇怪,男人挣扎起来,虽然很快就被降谷零忍痛压制了去,但蒙的布条掉了一边。男人紧紧皱起眉,“是你!”
“好痛!”
直接坐上去的后果就是被卡在了,疼得两人一起呼声来。
手指碰到自己的,从到,摸索到那人紧致的后。只凭手,胡乱猜测这是个初验经验的小,不仅是后,连主人也没有实战的经验。
柔的和主人一样沉睡着,被降谷零捧起,熟稔地起来。
降谷零有赌气自己的技术被无视,又小小地庆幸着男人没有醒来。
【真是大胆啊,什么经验都没有也敢来奸的勾当。】
降谷零差距到了他的动作,但看他不是反抗的意思,便任由他去吧。
“我没有钱……你……呜……?”
要调查他的世来历,但……降谷零无法对这张脸手。他垂帘,迟疑片刻,最后终于定了决心,一把扯了男人的。
降谷零再次把蒙布绑好,低声说,“你没有见过我,这只是你的梦。”而后继续他的动作,想要让容纳更多的肉棒去。
实在要说经验的话,可能就是自己帮助自己解决的经验吧。
不知是的本能,还是曾经的记忆,男人受着后绑着的手腕并没有很紧,绳结理论上无法以这个姿势解开,但……可能是这个金发男人不想疼他(虽然另外一边已经够疼了),绳并没有紧到无解的地步。经过了这段时间,男人已经将后的双手解放了来。
坐在他上的人摇,泪几乎甩到他的脸上。
同样脱自己的,将昂首的狰狞对准后,缓缓坐了去。
确实,明明更痛的人是降谷零,呼痛的人却是疑似诸伏景光的这个男人。他皱着眉,忍耐着的不适。仔细想想,后被和被紧紧箍住,对于男而言可能都不是什么可以随便就忽略过去的疼痛。
事实上由于工作量巨大,力消耗和力消耗都非常可怖,连自这样的经验也称不上丰富。
后只是小小地吞了最端的,没有全吞去,被卡在了当中,括约肌因为疼痛绷得紧紧的,里面外面都没法再往里一步了。
【反正……反正……是hiro的话,对我怎么样都……】
男人被这么紧紧地箍住,当然醒了过来。睁目一片漆黑,连儿光都透不来,慌张地问,“谁?要什么?你在什么?”
他本来应该立刻报警把上这个变态抓走,可想到刚才他哭泣的蓝睛,金发在汗湿楚楚可怜的模样,这样的念就消散无踪了。
经常被委派honey trap的男人非常了解自己可能会遭遇的境,矫健的手和灵的反应是他立的本。正因如此,降谷零对自己的保护非常到位,至今也没有被什么目标人达成他们险恶的目的。简而言之,平日里看着光鲜亮丽,好像会有很多男伴女伴的人,至今还是个毫无经验可言的菜鸡。
面对心心念念的人,一个紧张甚至连和扩张都没有想到。
【啧,还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