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
手臂从被中探摸向边的床铺,一片冰凉,看来赤井秀一早早就跑了。
【哼,是知我一醒来就要找他算账吧,居然跑得这么快。】
难得睡足了时间的降谷零拖着酸痛的抵御住不适,以正常的姿势了床――如果不考虑他没有站稳的那一以至于后面都骂骂咧咧的话。
【我……绝对要查来赤井这家伙在搞什么鬼!】
两人的相总是以降谷零积极的主动攻击和赤井秀一不动声的反击为基调,很少有现在这样由赤井秀一屡次三番地主动撩拨。降谷零确信,绝对是有什么事被隐瞒了来。
【应该不是工作上的事,这两天的打探并没有这样的端倪。】
【那就是……家里?】
两人共同的住所中安装了可以说的上是全覆盖的摄像装置,之前没有回看录像只是单纯的没有往这方面想,一旦有所怀疑,自然会从这里手。
视频没有被改动的痕迹,降谷零从三天前开始看起。
将不同房间的几个视角平铺开,同步十倍速播放,很快,就发现了异常的分。
卧室中,艰难睡了的自己,突然把蜷缩起来,双手死死扣住自己的脖,以要杀死自己的力气掐住自己,视频中同时响起了混合着哭腔的喊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苏……格兰……”
虽然夜视状态的视频看不清晰,但以降谷零对自己的了解,他这时一定是哭了的……
很快,视频中,赤井秀一听到了动静来到床前,他轻柔地拭去了降谷零脸上泪,呼喊人的姓名,但并没有用。
“hiro,不要――――――!”
梦魇捕获了他金发的人,也明明白白地展现了横亘在两人间的伤痕。当年的事,是他们俩永远也迈不过去的坎。
只要降谷零还活着一天,就不可能忘记他。
只要降谷零忘不了他,赤井秀一就不会忘记他。
苏格兰,赤井秀一在潜任务时短暂地相识相,远不及此人为诸伏景光时与降谷零相的时光。虽然他们还有可能更长久的未来,但无论是赤井秀一还是降谷零,都不想让诸伏景光的记忆停留在26岁。
这是永远也忘不了的人,是永远也赢不了的人,也是他不想忘记也不想赢过的人。但就算是诸伏景光,应该也不会希望自己的死亡让降谷零一直哭泣吧。
“你哭泣的样很可,我希望它只在我上你的时候现。”
视频中,赤井秀一的声音并不响,但深夜寂静,只有他的话语振聋发聩。
后面发生的事降谷零就已经猜到了,赤井秀一行把自己到醒,用以掩盖掉哭泣的痕迹。
第二天晚上和第三天也都是如此,地堵住自己呜咽着的嘴,,直到哭泣变成愉的息,悲伤只剩快,泣音只因为被到哭声……
降谷零崩溃地掩面。
【这叫什么事啊……】
幸亏潜任务已经结束,不然光是在夜晚哭着喊苏格兰的名字,他的卧底份也必定显无疑,就算不认真他是卧底,也会认为他为了组织的叛徒而伤心,必有异心。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是因为失去了复仇的目标,就惶惶然不知所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