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程吞了吞，怕自己隐忍不住，忙错开去，半晌儿才调回来，给她拽了拽锦被，虽是六月，夜里也怕她着凉，暗暗叹息一声，大儿这可禁不得他折腾，重又放好纱帐，才往外屋来。

李婆忙跟了来，给他捧了茶来，顾程吃了一问她：“今儿可如何？晌午吃的什么？吃了多少？晚上饭又吃得什么？这一日都了什么？”

顾程低笑一声：“还不是爷的人呢，就吃味了。”搂着便要去扯她的裙带，顾程这一阵，哪里敢动大儿，就怕有个闪失，伤了肚里孩，又舍不得丢她去后院，便忍了这些日，刚又被大儿勾起了邪火，若不来，今儿晚上哪里睡的着，正巧海棠找上来，倒不如在这里受用她一回，待回去沐浴更衣，也落不什么痕

海棠见他来，忙蹲行礼，被顾程摆摆手：“这里没旁人，免了这些吧！”说着伸手住她的巴，抬起来端详半晌儿笑：“不枉爷赐你的海棠之名，有句诗云，夜深唯恐花睡去故烧烛照红妆，这灯海棠越发艳，险些儿把爷这看花人的魂儿都勾了去。”在她脸上摸了一把，才放开她了里。

今儿爷这一去不定就收了海棠，海棠那丫，瞧着也不是个安份的主儿，真得了，不定又生多少事来，想到此，不禁暗暗叹息。

再说顾程，从书房来，直往前去了，刚院，便见海棠俏生生立在廊灯影儿里，粉颈低垂，娉婷袅娜，思及上次未及收用，今儿倒正好。

李婆暗，这是要去后院吧！自打爷去，三娘屋里的海棠前后来了两回，还不是来勾魂的，只可惜扑了空，除了大儿，后院哪个丫没这样的心思，偏大儿如今是越发瞧不清了，先瞧着对爷就不算上心，这有了之后，更是三天两日的使唤小，如今爷是脾气好，真哪天腻烦了，不定就推到旁人哪儿去了，自己在一边儿看着都着急，偏大儿却不理会。

海棠哪会推拒，早着依在他怀里，低声：“便想爷也是白想，爷心里哪有婢，满心满都是徐呢。”

顾程：“是要盯着她些，若再看书，你就说是爷交代的，不许她劳神，怀着看书费呢。”说着起往外走。

旺儿一见这势，哪有不明白的，使人上了茶，便都遣了去，还把门悄悄的闭了，他一个在门外守着，耳朵却贴在门上底细听着里的动静，心，别小看了这海棠，倒比前的柳枝儿有手段，哪是有什么事儿，不就是想上爷的炕了，真真一个欠的浪蹄。

儿儿略吞了吞，脚一双红绫绣海棠花的睡鞋，映着白生生的小儿，真真勾人。

顾程坐在上首，冲海棠招招手，海棠一副羞答答的模样儿，挨了过去，刚到跟前就被顾程一把搂在怀里，着她先亲了个嘴，大手探她的衫儿里，嘴里却：“海棠这是真有事儿呢，还说想爷了嗯？”

李婆：“晌午倒是胃好，就着糟笋丁，吃了小半碗饭，又喝了一小碗汤，未见吐，晚上只吃了一碗紫米粥就说饱了，午姑娘要看书，被老劝住，晚上吃了药便早早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