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他站起说:“我得走了。”
俩人一时都愣住了,向阳问:“严重吗?”
“那我祝你此生觅不得真。
“这叫卤豆腐,一降一,不怕武艺,就怕摊不着。”
“靠,都三十多的人了还成长呢,都熟透了要落地了。”
陈劲苦笑,背对着他们闭了闭,然后说:“虽然我不是君,可也知一言既,驷难追。”
“能别这么犀利么?”
“那是,穿一条长大的么。你还真是哲人,明哲保的哲。”
向阳嗤笑,“不是吧,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儿,还能磕了碰了。”
陈劲推门离去,向阳收回视线,摇摇说:“阿劲还真是不一样了。”
陈劲。
方正坐端起杯喝了酒,慢条斯理的说:“人总得有个成长的过程。”
这都明白了,向阳说:“这可得好好治,我家里有医疗系统的人,回去我给你问问。”
“别介啊,啥时候脸变这么薄了,说你两句就挂不住了?”
“靠,我们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放个屁都能听着响儿。”向阳撇撇嘴,不以为然的说。
陈劲摆摆手说:“我想好了,等给她治好了病就放手。”
向阳嗤笑,“我看你不是不掺合,你是怕越陷越深吧?怕到时候个不仁不义的名声,林菀又不可能跟着你,落得里外不是人。”
陈劲叹气,坐回沙发上,说:“她得抑郁症了。”
“不是,林菀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林菀怎么了?”方正担忧的问。
陈劲说声谢了,转就走,方正喊住他,“阿劲,记住你说的话。”
没等陈劲回答,方正又问:“上次她自杀就是因为这个?”
“她病了。”见俩人一脸惊讶,陈劲嘲讽:“你们不是特别关注我么,连这个都不知?”
“那可不成,我就是传说中的犀利哥。不过我还是想不明白,就林菀这么个二十的小丫片,除了有儿姿,烈了儿,也不见得有多稀奇啊,就能把阿劲这棵活了三十多年的大树给扳倒了?”
另外俩人也跟着站起来,向阳一脸严肃的说:“阿劲,公司的事儿有我在,你就把心思放在林菀上吧,赶紧给她治好了。”
“得,但愿我别碰上这么个主儿,太可怕了。”
方正皱着眉问:“那你打算怎么办?人都这样儿了……”
“越是早熟的人,越是幼稚。”
“呦,这刚走一圣,又来一哲人。”向阳好笑的坐,喝了酒,砸吧砸吧嘴问:“看来你也成熟了?就我一人儿还继续幼稚呢是吧?”
一时间三人都沉默了,陈劲重新起,有些疲惫的说:“这回我可真得回去了。”
草垛里的火药,甭过了多久,只要一沾上火星就得爆发。若是平时也就罢了,他有胆闯祸就有能耐扑火,可是林菀偏偏这个样儿,他现在满心满脑都是她,连跟人斗嘴的心都没有了。
“呵呵,还是你了解我。”
方正不答,反而一本正经的说:“知我为什么不赞同你跟着掺和吗?外力加去反而会使他们的关系更复杂,阿劲吃不吃,你越是让他松手他抓的越紧,急了他能把林菀毁了,现在,他自己反而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