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暧，林菀你瞧瞧，他们妖界就是这么办事的，典型的过河拆桥，如果没有我你能踏这半步？算了，我不跟你计较，是得离你远儿，免得沾了妖气。”方正絮絮叨叨说完就去了。

“什么？”方正没听清，又问一遍。

谭希哲笑着摊摊手：“行动失败了，怕你被以极刑呗，他肯定为难你了吧？”

“嘿我说你们老看脚丫吗啊，我问酒呐，快儿快儿，今儿机会难得啊，那家伙特抠门占他便宜可不容易。”

“那怎么成你的了？”谭希哲鄙夷的问。

“红酒啊，我还想顺两瓶呢？”他忽然珠一转，“我知了，肯定是阿劲给换地方了对吧？这家伙太了，林菀，咱俩交不错吧，啊？”

越说越不像话，林菀咳嗽了一，好奇的问：“你们俩，怎么一起来了？”

“什么？”方正睛瞪得能飞麻雀去，“不是吧，把我的那瓶也砸了？”

“是啊，我有个远亲托阿劲办事儿，送了他一瓶好酒，拍卖会上得来的，几十上百万呢……”

“怎么不是我的，经我手送的，当时就想着哄他乐呵乐呵，改天再偷回来，早知这样还不如给他兑瓶呢，看来人果然不能太厚。”

林菀心想这个真跟他有关，可说到底还是自己踩上去的，于是照实说：“是我自己不小心踩的。”

林菀，忽见方正大呼小叫的跑回来，激动的问：“怎么都没了？”

林菀低看了看脚，说：“砸了。”

倒是旁边的谭希哲听到了，也狐疑的朝林菀的脚看去。

林菀不明所以：“什么没了？”

“嗯。”林菀，勉为其难的算是听响了吧，虽然一都不悦耳。

“就是丧失了人自由。”林菀耸耸肩。

“行了行了，你可以一边歇着去了。”谭希哲不乐意了，像轰苍蝇似的赶他。

方正叨咕完还不死心的问：“你们嘛了？摔了听响了？”

林菀看着方正的背影从门消失，再看向谭希哲，问：“这是唱哪？”

“他发脾气砸东西了？”

林菀觉得这个黑锅背的实在是太冤枉了，还有这人的常识也太弱了吧，于是好心的给他普及：“那个撕绸的不是褒姒，是妹喜。”

方正一把拨拉掉他的手，略带嫌弃的说：“别看了，我俩不像，不是一个属的，我是人，他是妖，人妖殊途。”

“没有了，都被他砸了。”林菀无奈的解释，她那天被吓懵了也没注意到底砸了几瓶，反正过后一看全没了，肯定是都砸了。

切，人家小两怎么闹怎么闹，关你嘛事啊？”

“哦，是这样，”谭希哲伸手揽上方正的肩，亲状，笑眯眯的说：“介绍一，这是我表弟。”林菀目光在俩人脸上来回扫了两圈，好像还真有像，都白的。

“真的假的？”方正瞪了林菀好一会儿，才说话来：“我知了，我知了，这家伙肯定是学上周幽王了，人家撕缎，你们倒好，摔红酒玩。”

林菀听得好笑又无语，这都什么人才啊，拿不是当理说，还个儿个儿理直气壮的。

“那个脚，真不是他的？”谭希哲仍对她的伤脚耿耿于怀。

“你的？”另外俩人同时看向他，表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