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沉默了一,认真的问:“可是,你不觉得这很危险吗?也许,我是说也许,你会上我。”
“我现在又找到了那种觉,看着你天天用杀人的小神儿瞪着我,我就想你会不会还像上次那样,趁我睡着时拿枕闷死我呢,或者是换别的方式,比如,”他略一停顿,似乎是真的在思考,“拿刀了我,或者是,把天然气阀门一开来个意外死亡?”
林菀不服气的小声反驳:“那是因为你没遇到过。”
林菀神黯然,闷闷的说:“我当然信。”
林菀听得脊背发凉,像是有一条蛇沿着后背蜿蜒而上,她的想法他居然都知,这人真是太可怕了。她不甘示弱的反问:“那你还敢留我在边,你不怕死?”
陈劲满意的看着她的表,摸摸她的脑袋,继续:“后来我才发现,动都不过如此,人才是最复杂的,也最有趣,就说你吧,你有时候看着特脆弱甚至绝望,可是从来没真正绝望过,一恢复力气上又开始兴风作浪……”
换来陈劲一声嗤笑,“?你相信?”
林菀听得骨悚然,尤其是他说到蛇的时候,鸡疙瘩都起来了,她警惕的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是想驯服我?”
陈劲不回答,又开始自说自话:“我刚得到那只豹崽的时候,天天搂着它睡,睡前还寻思着这小东西会不会突然给我一?真是又紧张又刺激,时常睡到半夜就忽然醒了,结果一瞧这家伙比我睡得还死呢。”
“我早就发现了。”林菀赌气。
陈劲淡然一笑,“当然怕啊,甚至比任何人都要怕,但是越害怕才越刺激不是吗?生活这么无趣,不得给自己找乐吗?”
越说越不像话,真是狗嘴里吐不象牙,林菀愤愤的总结:“你不是不信,是本就不懂。”
意思了。嗯,还有蛇,很狡猾。”他说到这儿像是回味的笑了笑,然后看到林菀睛睁得大大的像看怪一样看着他,于是挑挑眉问:“嘛这么看我?”
“不,你还没发现,你还对它抱有幻想,比如说现在,你无时不刻不盼着我得到报
陈劲挑了挑眉说:“你在跟我炫耀?可你怎么知你遇到的就是真正的呢?也许它只是个开,过程和结局都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而你现在所拥有的只是它的回忆,回忆是会被主观化的,它被你一次次的化,化,到最后你早就忘了它最初的样……”
“所谓不过是你们这些女人幻想来自欺欺人,偶尔也拿来骗骗别人的东西,在我看来,谈说还不如多几次来得实在。”
陈劲伸指和中指,细细摩挲着她圆的耳垂,不以为然的说:“瞧,这就是我和你的区别,我不信。”
陈劲继续抚摸着她的发,收起笑意,叹息一声说:“生命原本悲凉,林菀,你还太年轻,以后你会发现这个世界没那么好……”
林菀气得想骂人,刚要开反驳,又一想跟这种人在逻辑上本无法沟通,也没有辩解的必要。
他笑,“我不懂,你懂?我只知吃饭睡觉和上床都是生理需要,你别用那种神看我,等你到了三十就明白了。我就纳闷了,你跟你那未婚夫连床都没上过,还整天来去的,万一结婚后发现他是个无能,你还能继续他?等你们那儿多巴胺用完了你们靠什么维持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