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据说她是吓坏了。有什么事能真的将她吓坏了才奇怪,她连死都不怕。
景远昊,曾经的景王世,我最年轻的老师。从小就被誉为神童,有定国安治世之才,为了给还是个孩的她保命,舍去世之位,被家族从家谱里革去名字。可是又是为了她一句话,世考功名,再为了她,状元没一天又舍弃。这样视科举为无,引得朝野震怒。可就是这样的惊世之才,却甘于隐在她的背后个简单的男人,他们在一起的时间里,总是她谋划策,凭她那小聪明小计谋沾沾自喜不知自己是谁,如果她知他是怎样献计让我并了大金,她会不会惭愧?
那日,那三个可恨的太监在我后毫无节制地大笑,无视我作为皇帝的尊严。就是他们的纵容,那个疯女人才会越来越疯。看在后来他们为宋室了许多,现在还在外面奔波的份上,我就暂时将他们的无礼忘了吧。
那日最后,我气极,踢翻了屋所有能踢翻的东西,砸碎了所有能砸的东西,指着她脱而怒骂:“联不是你这个疯女人家里养来拉磨的骡!”从此,我发誓不再见她。
她凭什么这样对我?生怕我活得不够累,生怕我不累倒早死?
我是一个皇帝,我愿意一个好皇帝,这是我的理想,是我的职责。但是一个皇帝,还可以拥有很多,很多钱财,很多女人,很多权力,天都是我的,我可以鞠躬尽瘁,但我是否可以索取回报?作为皇帝应该享有的一切,我能不能该不该去享受?
不对,这个女人本不知惭愧二字。她连为人妻都敢去和两个素不相识的男人生两个儿,还有什么时会叫她惭愧?可她这样,老师还是那样对她,我没有机会,经历这样的,如果有,我能不能到他那样?
可她,能狠到连我多一个女人都要,她不是我的女人,凭什么?她又凭什么要将诸多的负担加于我上?怕我不够痛苦?!简直是岂有此理!
我是我的生母家族扶上大位的,那时我只是一个不到十八岁的少年。之后,我就一直在偿还外戚的债。为了保住皇位,我杀了许多人,我那些亲戚也借机杀了许多和他们不对盘的人,有好有坏。除了还债,我还花了许多时间对付他们,对付完他们,我还得照顾我的民,还要忧心外敌,大金,西夏,吐蕃,大理,更远的还有西辽,蒙古。
她一都不心疼我要面对的这一切,只是不断地迫。将我这一辈的时间都要安排得满满的,这样还不足够!我的一生,长寿的话,活到七老八十已是极限了,为什么还要我去忧心我的孙的孙的孙是不是会去海?如果我的后代孙没用到被人虏去,那是他们活该,莫非我百年后还能从皇陵里爬来救他们?后世的汉人被人剖肚,莫非我现在就一个命令,时代不许汉人把金银财宝吃到肚里?
说起那三个男人,我虽然羡慕他们可以有机会陪着她,但却实在不理解他们。
沐琛,更是可笑。他父亲老沐王,应该是老一代王侯里最有钱的家伙了先皇给他的封地里居然有金矿,真是不知走了什么运。可他却不那些金山银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