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谢谢,不过……为什麽我又昏那麽久?」许晔忧心地问,「又什麽状况了?」
是谁将孕妇的肚比喻成球?明明就是铅球!
「没事,你这麽多年挣了很多钱了,接来的日就让梅养你吧。」白白安,「梅告诉我他快好了,要不了多久了。」
「一个月……?」不是吧,「毒不是已经清了吗?而且我有持每天吃药啊,啊,这昏迷的一个月我不是没吃药?邱云吩咐过一定要每天不间断地吃。」
旁边的梅树忽然摇曳起来,发沙沙的声音,白白转看向那梅树,撇撇嘴不屑:「你不什麽啊,有本事你来替他啊。」
「好俗。」许晔翻了个白,捂著肚皱起眉,「我先吃的,好饿。」
今天,许晔又在白白的紧迫盯人起了床,在白白搀扶往院走去,自己亦一手扶著腰,满脸苦样。
「会吗?他都在你肚里十多年了,现在总算有了动静,你这也觉得突然啊?」白白探上来耳朵贴著他腹,「宝宝在什麽,一声音也没有。」
「我给你。」白白赶紧蹲来给他脚,著著,忽然调笑他,「我是不是很像个温柔贴的老公?」
「是吗……」许晔双手摸著腹,觉得有不能接受,他无奈地叹气,「太突然了。」
「呃……」许晔看著空空的左手,又看看托著一粒药的右手
「放心,我有喂你。」
「是吗……」许晔伸长脖看向窗外,院里,那株梅树轻轻摇曳枝丫,像在跟他打招呼,又好像是在传递某种信息,许晔勾起嘴角,低声说:「你兴什麽,孩的名字还没起呢。」那神,不像是在跟白白说,在跟……梅说?
「脚。」走到梅树,许晔啊了一声,忽然痛苦地喊,「筋了,脚筋了。」
,「这一个月我一个人待在空屋里,好寂寞。」
「对啊,宝宝名字还没起好!现在起个小名吧。」白白兴奋极了,摩拳掌:「叫‘小宝’怎麽样?」
「啊,我忘了你睡了那麽久还没吃,我上去!」白白一蹦三尺,飞一般奔了去。
许晔呵呵笑了,脚好了後继续走,围著梅树,慢慢转圈,这是他最近每天都会的运动。
转了大约半个小时便休息,坐在椅上,白白给他拿来了邱云给他的小瓶,瓶时许晔还在想这个瓶里的药到底有多少,都已经吃了十多年了,怎麽还有药,看似没多大的瓶在似乎空间无限。手一抖一粒药了来,哔的一声,瓶碎裂,并在空中瞬间化为虚无。
「没状况,是孩开始生长了,抢了你太多营养你的自动休眠状态让他安心长大,在你肚里缩了那麽久,也该来透透气了。」白白撅著嘴,忽然又笑了,「真期待啊,不知孩会是什麽样。」
每天窝在家中大门不二门不迈,就这麽又过了半个月,肚已经打得好像快要临盆,许晔想站起来都觉得好困难,肚很沈重,然而躺久了也不舒服,白白也规定他每天必须起来到走动锻炼。
「在肚里能发声音吗?」许晔大翻白,「我睡了一个月……哎,工作八成没指望了。」好不容易打拼到那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