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安是在回到家後第八天,前一天许晔还在嘀咕梅怎麽还不回来,洗完澡站在卧室的落地镜面前面,他发现不对劲。
「不行。」
「为什麽不行?我不打扰梅,只在旁边看著就行了。」许晔总觉得哪里不对。
「去我师傅那……解毒,对,向我师傅求解毒的办法,不想你跟去一路劳累所以他就一个人去了。」
「不行……」
「没事,好得很,那条蛇打著打著就跑了。」白白笑地说:「梅啊……他去我师傅那了。」
「呃……」
「梅听到那个人和你的对话,他……他一个人去解毒了。」白白说。
「白白,你们没事吧?梅呢?」
「告诉我,白白,我担心梅。」许晔放声音说。
这代表什麽?有什麽义??
「什麽叫不一样?……喂?喂!」
许晔没由来地一阵心悸,匆忙穿上衣跑白白的房间问他梅怎麽还不回来,他上的梅印了状况,白白说没事,梅好得很,在他师傅那里,安安稳稳地在解毒,当许晔提要去找梅的时候,白白却直说不行。
「哦……」许晔微微皱眉,「不想我跟去我就不跟去呗,起码走之前跟我说一声啊。」
是这麽好消除的了。」
「你解我上的毒那麽容易,为什麽解梅上的毒却是这麽刁难的办法?没有好办法吗?」
「他一个人……」许晔到一阵眩晕,「是自废灵丹那段话?天……他怎麽能这样。」
「……」许晔瞪起睛,「白白你就直说吧,梅到底在什麽?梅其实没有去你师傅那吧?你当初明明说师傅远游了。」
「不行,你会让梅分心的。」
「那我在远远的地方看著就行,不跟他打招呼。」
算了,梅早就有一声不吭就消失的前科了,许晔耸耸肩,和白白快地山,在山脚的村里住了几天当旅游,之後坐火车又转飞机,回到家,许晔一屋就将自己甩的沙发里,吃了今天份的药,之後呼呼大睡了一整天。
「去你师傅那?为什麽?」许晔呆住了。
「不一样……」
怎麽会枯黄???
他上的梅印,那生姿发的梅树,有小分叶枯黄了。
「他不敢靠近你,怕毒又跑到你上,他跟我说他会努力将自己上的毒都清理净,然後就可以兴兴和你过日了。」白白认真地说:「许晔,梅怕你生气,所以让我瞒著你。」
那麽重要的东西,哪能这麽随随便便就自毁掉?还是再找找别的办法,这个法不能告诉梅。
「这样也不行?为什麽?我都不打招呼了不会让梅分心的。」
邱云居然不回答他了,许晔有些气闷地撇撇嘴,转继续走,一边嘀嘀咕咕:「人就是奇怪的人,莫名其妙的……自废灵丹?那可不行。」梅以前有跟他说过结成一个灵丹不是件容易的事,好像要几百年才能结成。
回到家第二天,许晔神抖擞清醒了,首先和白白一起将房间打扫了一番驱驱霉气,接著门大吃了一顿,又大肆采购了一番,回家安安稳稳休息、看电视、上网,就这麽好些天过去了,白白一直陪伴在他边。
没走多远,许晔看到白白就在不远,他兴地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