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疲的娱乐。
只是白圭不知dao,她与冯诗翠开扇随着伴奏琵琶舞的huan,陪坐的月沉殿众却是看傻了yan。
没有人能想到,那个司刑罚雷厉风行的冷面副殿主,竟能笑得如此chunnuan花开,甚至还愿这般在众人面前款款起舞,mei人飞天,舞的经过的其他画舫游人都不住叫好。
骑ma、游湖、品茗,白圭与冯诗翠仿若寻常江湖儿女那般,无所顾忌的玩。
只是当她们玩累在旅社落脚,双双躺到ruan踏上谈心时,月沉殿这一挥之不去的沉沉黑影,还是会压上心tou,环绕她们话题,久久不去。
“还记得这几天一直陪着我们的紫云吧?”
这夜,白圭躺在冯诗翠膝上,看她优雅替自己指甲上se时,冯诗翠忽然这样开kou问dao。
“嗯,知dao,shen手很好,怎么了吗?”
“她是你当年救xia的孩zi之一,送到小门派学成武艺后又跑回来了,后来成为了我的左右手,这么多年来,都不曾埋怨过月沉殿半次。”
阖yangan觉豆蔻红涂抹于自己指甲的冰凉,白圭浅浅的笑了。
“没想到那些孩zi,竟然真的有回来的。”白圭发自nei心gan叹dao:“我还以为,他们一个个都恨不得逃得离我越远越好。”
“有的,”白圭上方的冯诗翠散着发,这样温温对她dao:“有的,只是你来不及亲yan见证,就赴往黄泉了。”
一阵百gan交集,白圭轻轻睁yan,望着上方梁zhu,有些恍惚。
“十年真的是好久啊,”她忍不住dao:“我没能亲yan看见的,不知dao还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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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床踏上的冯诗翠像个母亲,让白圭枕在她tui上,一梳zi一梳zi替白圭梳理那tou长发,就像从前一样。
同时,冯诗翠也同白圭细细说起这十年里,众人的景况。
冯诗翠说她虽是副殿主,但和丁哲骧依旧无话可说。
“丁哲骧那家伙还是一样孤僻吗?有心腹没?”
“没有心腹,只有死卫,”冯诗翠淡淡答dao:“但这么多年,丁哲骧将月沉殿维持的很好,即使多次名门联合围剿,月沉殿也没因此衰败。”
“……辛苦你们了。”白圭由衷dao。
即便月沉殿是这么世人杀之而后快的存在,但的确是数百条人命,数十个家庭。
谁不想活呢?可是有些对立是注定,shen陷的数辈恩怨,真的不是能说脱shen就脱shen的。
然后冯诗翠说,虽然有些遗wu被她们这些旧人瓜分了,但白圭往日的寝房与生活空间都还在,因为杨书彦上任犬gong之主后,就xia令不许zuo更动。
同时,冯诗翠也提及百狐,那家伙是如何近乎疯狂的自愿烙上咒印,jinru此世不得超生的犬gong,又是如何汲汲营营征讨立功,换上女装愚nong世人。
冯诗翠也提到了闵上轩,只是是用嘲nong的鄙夷kou吻。
“你死后,我一直看着他,看他何时才要从骗自己恨你的自欺欺人中醒来,”陷ru回忆一般,冯诗翠嘴角han着嘲讽的笑,目光遥远:“恨妳?想伤你杀你?我真想问他,闵上轩,你舍得吗?”
冯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