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儿不是最喜唤宁哥哥了麽?”久未得到回应,仍满醉意的男人显得不耐起来,“为什麽不唤了?为什麽……你,上别的男人了,是不是?!”
暂停了她小的攻势,一只手仍搂著女人的纤腰,宁徽玉另一只手上长指沿著凤幽夜的向,直到碰到自己的两颗圆球──
好可笑的称呼!这个男人,明明是她的夫婿啊!
他的一遍遍提醒却没能让那初破的女人好受一。
为什麽要她
离儿离儿……长久以来,他心心念念、朝思暮想,就只一个离儿!
昏暗的月光,男人将手指伸到了女的面前,只见模糊的深迹沾满了他白皙的手指,“看到没有?离儿血了……离儿是宁哥哥的女人了!”
“啊……”觉那骇人的肉棒直直了她深某个最脆弱的地方,痛得她只能发羸弱的痛苦呻。
是,她是他的女人了。早在三年前她就不应该是之了。三年之後,这个无的男人却用最残忍的行动告诉她,他不是全无,只不过是都给了别人;他也不是对所有人淡漠,只不过唯独对她一人冷酷。
“叫吧、叫吧……痛才记得住──你是我的女人!”残酷地开女人脆弱的,男人的圆凿了小小的里,在里面撞残忍的深度,摩男女之间最深刻的印记。
“女孩第一次都会痛的,别怕……”
今夜,他的疯狂是为离儿,他的失控是因离儿,就连他给予的暂缓送的这一温柔,也是给那离儿的……
“乖离儿,叫宁哥哥。”将女纤弱的抱到自己前,宁徽玉让她倚靠在自己的膛之上。
这一刻,他们彼此相贴,像一对真正的恋人一般紧密相连。
宁哥哥?呵……
说到最後,向来沈静儒雅的男人竟又如兽般狰狞起来,发狠地再次咬住了女人细的乳尖儿。凤幽夜只觉前一痛,本能地咬住了自己的唇,然而在她静止了许久的那长却猛地往上一!
虽然暂停了如野兽般的疯狂送,男人那一声声“离儿”仍像刀刃一样一凌迟著凤幽夜的心。
彼此抱坐的位让男人整稳稳地到了底,女人的小被撕裂到了极限,两片小阴唇都被撑得找不到了……她的血得不少,男人只在自己的阴附近摸索了一,就蘸取到了新鲜又粘稠的血。
“我不是,不是……”小手推拒著男人冷如玉的膛,凤幽夜的泪终於忍不住成串地落了来,“我不是她……”
好可悲的她!这个男人,从来不曾尽过一分为人夫的责任,结果却是要她亲“会”到,他这个别人的“哥哥”,得有多痛,思念有多苦!
5、烟花不堪剪(慎)
的颤抖,宁徽玉的唇终於停了乳房的动作。
占有和征服是雄的本能,看上去再怎麽冷淡的男人亦不例外。虽是想起来要安初破的女,男人却明显更兴奋於自己刚刚夺取了她贞洁的事实。
一酒气的男人已将那一对的凝乳咬得红,而女人因痛苦而持续收缩推挤异的花径,让他在混沌的意识中找到了一个重要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