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又拿着一瓶药,意明显的贴近了他的。
“不、不行……”
已经受的煎熬,无法自控了,谢横却觉得药还不够。
大抵是他还保留有拒绝的意识才让谢横想要他完全放弃抵抗,不知羞耻的媚态来。
“住手哈……谢横……嗯……”
他手脚并用的推拒,肌肤摩之间,升起成片的意,他开始觉得上的衣服是一种累赘了。
黏腻又燥,像是草一样,缠缚住四肢,难以动弹。
谢横掉了瓶,将细长的瓶嘴了他后,抬手一倒,透明的快的涌了,意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烈的,无法忽视的,突突动着,还没被碰就溅几滴,彰显着兴奋。
他息得大声又急促,手背上青筋暴起。
意识有些微的模糊,大脑无法思考了,只剩本能,想要让自己舒服一些。
燥,渴,还有灼烧,侵袭了全。
后隐隐有在淌,也分不清是灌去的,还是肉被化了,饥渴的淫来。
他艰难的息着,连支撑都不到,就在床上颤动着。
谢横瓶的时候,他更是一抖,红透了的眸费力的抬起来,看了谢横一,唇蠕动着,呼的气将空气越发的濡湿。
“唔哈……谢、谢横……”
“哥哥,我在呢。”
那声音听起来温和,暧昧,谢横脸上也带着笑,却是没有过多的意。
他的拒绝和抵让谢横早就不快了,以的方式得到他,摧毁他后,更是让谢横定,他就只适合被暴的对待。
越是让步,他就会越无法靠近。
言语的羞辱对他不起太大的作用,只有行动才能彻底击垮对方。
糙的指腹沿着大侧缓缓游弋,牵引的酥麻快意令腰肢都在发颤。
本来就靠近的位置,和后都有所反应。
涨到了极致,连空气的拂动都能激起快,令其愉的洒落望的种。
后都被湿漉漉的泡了,好像也化作了,争先恐后的从里面来,湿了,透着一片淫亮。
本不需要前戏和扩张了,他的在淫药的影响,已经准备好了接受的洗礼。
甘的,难耐的,又无法承受的……
可谢横就是不给他痛快,明明恨不得贯穿他,他的狠狠驰骋,鞭挞,探寻每一,却是压制着望,非要以着细腻又磨人的方式,在他汗湿的肌肤上,一寸寸抚摸过。
指腹过时,肉附了上来,想要挽留那异,却是咬了个空,被手指过,颤巍巍的又吐几滴淫。
这种不轻不重的碰,还有无发一抵达的煎熬令柳忱发一声叹息,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还夹杂着一丝哭腔。
太难受了。
好空,就像是缺少了什么重要的零件一样,无法拼凑,空落落的。
上淫不断淌落,好似虫在爬在咬,他自己伸手来,想挤去抓挠,舒缓那意。
却是被理智勒令,不能那般淫乱放浪。
那是他的底线。
“嗯呜……拿开哈……”
他说着是心非的话,被谢横一穿,握着他的动搓,看着他意乱迷的扭动着躯,在床上颤动,两条长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唯独上衣还穿得严实,只是有些微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