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说的话,他喜雅文邑的所有……除了隐瞒他这一。雅文邑无论从哪个方面行评价,都无可挑剔,即使有演的成分……那也是他所心悦的。
算了,不前这家伙如何恶劣,咖啡总归是没有错什么的。他端起咖啡,刻意避开了男人嘴唇碰过的边沿。
一秒,两秒,三秒……琴酒总是拿这双漂亮睛的主人毫无办法,尤其是当那片深海只映你一个人的影的时候……
神院度:“这个啊……大概是他的‘尊重’以及……‘执着’?”
“琴酒与我有着相同的立场,有着相的五年、十年……以及未来更长久的时光,他是唯一能够理解并包容我的一切,将我摆在平等的位置上坦诚相见的人,不是那些对我有着不理智的过度狂而意图将我推上神坛的人或怀揣着阴暗的心思企图将我踩在脚的人能够相提并论的。“
不过他可不是轻易认输的人。
“呵。”他的嘴角扬了扬,拿起他面前分毫未动的咖啡皱着眉喝上一,接着把咖啡壶抓到自己手上,最后才将这杯他喝过了的咖啡推至神院度跟前。
“在其他人的中,‘雅文邑’是倍受BOSS信任的组织层,是不败的象征,是能够向他索取、实现自己愿望的神明;亦或是深陷鸦群能够被拯救的白鸟,是虚伪的无恶不作的罪犯……然而在他面前,‘雅文邑’只是‘雅文邑’――他的搭档,仅此而已。”
琴酒闻言眸暗了暗,牙齿抵住上颚,仔细地回味了一番对他而言十分妙的记忆。
千雪酱:琴雅是真的呜呜呜呜。
神院度:“……”
他只需要知他之前喜神院度,现在喜神院度,将来也无法戒掉这种从而一直喜去,直到生命尽。
神院度:“是的,之前说过了,他是唯一的也是最好的选择。”
009 讨厌对方哪一?
“然而这样的恶人,在我们最开始的搭档时期,他显然有很多次趁人之危的机会,却从未有过越界的举动,一直对我有着格外的耐心,一年、两年……十年,就好像想要压抑到等到我发现的那一天似的。”
*
深海蓝的睛默默地看着他,视线如刀落在他的结上,带上了威胁的意味。
神院度托腮思考了一会儿,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不甚妙的回忆,脸一黑,遂:“动手动脚。”
“哼。”神院度一看琴酒这副表就知他在想什么。他顺手放空掉的咖啡杯,推到琴酒面前。男人挑眉,将咖啡壶挪得离神院度再远一,“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三杯了,我以为你会比幼稚园的小朋友稍微自觉一。”
啧,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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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不知。”
“就像所有人看到的那样,琴酒是纯粹的恶。他从来不会给自己残暴的手段找借,也从不去掩饰自己的罪恶,只是将杀人放火当成是吃饭喝一般理所当然的行为。”
*
010 和对方的相好吗?
神院度:“?”
琴酒望向神院度的墨绿的睛散发幽幽的光,如狩猎的狼王盯住自己心仪的猎,薄唇微启:“隐瞒。”修长的手指状似不经意地勾了一前的戒指吊坠。
“他的疑心病很重,却在我一次又一次地隐瞒选择退让和包容,始终为我保留着那一份对于组织里的‘琴酒’来说不可能存在的‘信任’,真的很不可思议。”
“那些正义使者的手段却有趣地与之相反呢。”
“他俩,完!”――by苏孤卿
这样就足够了。
“他不是什么伟光正的人,却愿意为了和我……修成正果,而选择堂堂正正地,披荆斩棘得到我的认可。”
神院度瞥了他一,将咖啡杯推远了,一副“你看我喝不喝”的样。
至于是何时喜上的又是因为什么,谁又记得住这种不重要的事。或许那些漫长的拉扯与纠缠不清是从那枚飞向他的在阳光闪闪发光的荆棘银戒开始的,或许还要更早……
他轻轻地叹了一气。
琴酒:“当然。”无论是神上……亦或是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