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作为主导者的验很新奇,他还没和琴酒尝试过,毕竟那家伙可不乐意在这种时候还要被神院度控制,而且这样……确实不够尽兴。
“啧。”他发了轻到安室透以为自己幻听了的声音,待金发青年终于敢重新正视神院度,恰好与那双蓝睛对上视线,神院度冲他无辜地眨了眨,完全不为自己刚才的想法而到心虚。
而安室透缓缓伸手捂住了心。这是真的……吗?他真的和神院度……
他能够看清神院度修长的两之间尚未合拢的小以及那明显的指印,还有神院度嘴角若有若无的浅笑,无论是自己真切的验,还是空气中弥漫着的的气息,一切的细节都在佐证这件事的真实。
虽然把这算作梦境也未免太过真实了,然而联想到神院度平时禁的、完全与不沾边的表现,就觉得这一切绝对都是他的妄想……但是神院度又怎么会在他的梦里变得那么?想着想着,某立本公安就思维发散到了一些能够把自己送局的事。
然后在神院度微妙的神中,他刚刚来没一会的肉棒又起了。
“那么继续吧。”神院度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邀请。他本就极冲击的相貌此刻更是如同在聚光灯一般晃,“不过我有些累了,这次换你在上面如何?想来你刚才也休息够了。”
把那种事称作“休息”什么的……安室透目移,其实某些充满暗示的话他在组织里也没少听,但是从神院度嘴里说来的觉就是不一样的……非要说的话就是有种看到神明因为人而堕落的震撼。
或许正因如此,才会有无数人对神院度趋之若鹜吧……毕竟除开像玛克一样纯粹膜拜神明的虔诚信徒,在组织那种畸形的环境里,说不准亵渎神明,将神院度拖才是组织成员的普遍心态。
所以……为组织成员的“波本”又怎么会拒绝神院度呢?安室透这样想到,便立即付诸了行动。
男人将神院度压到,借助剩余的,肉棒顺利地重归小中。安室透将肉棒推了一截,俯视的角度能将神院度因为他的而发生的细微的表变化尽收底,掌控得到满足的快让他忍不住在神院度冲撞起来。
“啊、啊……啊啊。”湿透的黑发散在洁白的被单上,神院度微微弓起的随着男人在他而颤抖着,积压的望一旦爆发就非常恐怖,尤其看着神院度的脸是非常有挑战的一件事。在安室透无数个不经意与他对视的瞬间,他总会产生那双睛里只有你一个人的错觉,然后忍不住给予他更多,也不神院度何等愉或痛苦的神,他总会把这理解为是一步的诱惑与渴求。
“雅文邑大人……”安室透压抑着的念,将膨胀的望尽数发到神院度上,不停地留属于他的痕迹,深红的吻痕就像开在雪中的梅,从月牙的脖颈到小腹连成了一片,“雅文邑……”像是有什么执念似的,每当男人用肉棒捣几就会唤一声神院度的名字,却从未得到过回应,多是被神院度用吻堵了回去。
安室透也隐约意识到了什么,不过他也只能报复地用肉棒疯狂地侵犯着不知足的小,也唯有用他的灌满神院度时,他才能确认在这一刻神院度是属于他的。最后不知到第几回,神院度着安室透的后脑勺吻了许久才松开,唇齿间溢一破碎的不成调的音节,以一种夸赞得力属的吻:“得很好呢,波本。”
神院度的手暧昧地攀住了安室透撑在他侧的手,似是被什么硌到,冰凉的让安室透的形迟滞了一瞬,他闭了闭,声音低得像是只在说给自己听,“我还是更喜您叫我安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