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被他逮到机会……琴酒。
这不是他平时见到的神院度,他从未见过他的神明居然有这样的一面……如此的,气。
“我……”玛埃尔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把自己绕了去,他战栗的指尖受到肌肤的顺和陷的齿痕,另一只握着药膏的手不由得攥紧,“是,雅文邑大人。”
“……”
玛埃尔闭上,银灰的睫颤了颤,无奈地定决心去面对这无法逃避的问题。他的手指轻巧而熟练地解开一颗颗扣,此前他也曾无数次服侍神院度更衣,只是从未抱有不洁的念。
银灰的瞳孔猛地缩成了针尖状,玛埃尔的灵魂仿佛受到了拷问,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一旁忿忿不平地抱怨着的纳森也震撼地闭上了嘴。
【任务我了。――Gin】
伸手试探着侧床单的温度,凉的。琴酒已经离开了一段时间,拿手机看了,九。锁屏上显示了他有未读消息。
“雅文邑大人……”玛埃尔在看到神院度上睡衣遮不住的暧昧痕迹后,原本勉保持平静的心一瞬间坠深渊,脱而:“他……您……”却不知该说什么。
“咚、咚、咚”,恰巧响起了有节奏的三敲门声,是玛埃尔。
神院度的手撩开几缕银灰的发丝,温柔地抚摸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如果你接来也这么听话,我想我不会介意给予你一奖励?”他的手指顺着对方的颔落,指尖轻轻蹭过对方的结,然后在玛埃尔不自禁地带上了某种期待的神中收回了手。
“怎么停在这儿?”神院度抓住了玛埃尔一直在他脖上打转的手,牵着他往,“还有很多需要你‘帮助’的地方呢。”说着扬了扬巴,示意玛埃尔解开他的上衣。
您在说什么啊……雅文邑大人。
可惜他的神明并不满足止步于此。神院度轻笑着拉过他的手,上自己因为解开了两颗扣而在外的肌肤,“既然这样就好好为我上药吧,否则就算你的失职了。”
随着衣服敞开,洁白胜雪的膛上缀着朵朵红梅,暴的吻痕数量多得目惊心,细细看去其中还留有男人掐的指印,刺极了。玛埃尔的神仿佛乌云密布,阴沉得随时都能滴来。
殊不知这场“酷刑”才刚刚开始。
“不,没什么。”玛埃尔低,细心地将药膏均匀涂抹在每一
这个词语似乎发了玛埃尔的某个机制。他的心中仍然犹豫不定,却先一步行动,跪坐到神院度前,“我……”反应过来的玛埃尔先是一懵,紧接着脸上就传来了温的。
“来吧。”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中的药膏,神院度似乎早有预料,从容地说着:“早安,格拉帕。”
“怎么不说话?”黑蝶一般的睫煽动着,神院度歪,脖颈上的齿痕在冷白的肌肤映衬愈发鲜明。他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玛埃尔的窘态,“你想要拒绝我吗?格拉帕,还是说你愿意看见这些痕迹一直留在我上?”
神院度哑然失笑,因为作息被打乱的不满瞬间消散了大半。他端起床柜摆着的某人提前倒好的,慢吞吞地喝上一再放回去,然后拉开屉,拿起了放在里面的药膏。
深海蓝的眸中盛满了笑意,像诱惑渔人的海妖的睛。神院度顺势将被掀开,自然而然地了更多痕,“有些难受呢,帮我上药吧,格拉帕。”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惫懒,不容置喙地向玛埃尔递了那药膏。
“如你所见。”神院度不以为意地笑笑,没有任何意图掩饰的举动,亦没有多言。他不认为他需要向玛埃尔解释什么。
他无法拒绝……
不要……等等,我在想什么。
神院度像是没看见玛埃尔的神一般,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格拉帕。”
神院度半躺在床上瞟了踌躇不前的玛埃尔,语气微冷:“上来,玛埃尔。”他将药抛向对方,见到玛埃尔条件反地顺从地接住,满意地勾了勾唇,“这是命令。”
玛埃尔将透明的药膏挤到手上,然后挑着些无关紧要的位涂抹了上去。他方才不敢细看,现在一检查才发现光是脖颈上就能数五六个红印,更何况没留痕迹的吻,足以见得某人宣示主权的意图之。
没有了的接,玛埃尔的理智瞬间回笼。他的结动了两,压心不该有的绮思,拉开与神院度的距离,意识地否认着:“我不需要奖励,听从您的吩咐是我的分之事。”他的中满是虔诚。
“不是……”玛埃尔不知何时已然满脸通红地低,躲闪着神院度的视线。他听到纳森和他一样艰难地憋这两个字,脚步挪了挪却怎么也不敢上前靠近这样的神院度。
简直罪该万死……玛埃尔心里的琴酒小人已经被他扎上了无数针,他意识到自己之前想要简单地杀掉这个男人的想法属实是过于宽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