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脸上细微的表变化印证了他的猜测。神院度的手指紧握成拳,不用想也知事肯定不会这么简单。他闭上,平复着自己的心,“她还给了你什么?”
闻言,男人的神亮了起来,就像黑夜里伺机而动的狼,一双绿瞳散发着莹莹幽光。“你……”神院度在他的睛里看到了“兴奋”,这让他觉自己久违地受到了惊吓,他以前可从未见过琴酒这种表。不所料地……不,不如说是大大超乎他的预料地,琴酒从一个礼品袋里拿了猫耳箍、铃铛项圈和……猫尾。
“咔啦啦……”手铐被神院度撑得发一系列清脆的响声,这手铐质量该死地不错,他见一时半会无法挣脱,便停止了挣扎。他不认为自己在双手被限制的况得过对方。“琴酒。”深海蓝睛中淬上了杀意,一时间寒星。“你真是好样的。”神院度深一气,在心中给琴酒和贝尔摩德狠狠记上一笔,语气沉缓而冷静,但琴酒知,这是他发疯的预兆。
越是这样他就越不可能放弃。否则一旦放开他,他们非打上一架不可,况且经此一役神院度有了防备,他之后就更难手了。
“那个神秘主义者给你的。”琴酒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神院度,一边把黑的猫耳箍到他上,“庆祝你从法国回来。”男人一手住神院度的肩膀,阻止他起反抗,另一只手理了理他凌乱的发。
“你就没有考虑过后果?”神院度抿唇,竟然无动于衷地任由男人将项圈给他上。
琴酒离远了些,打量着神院度与往日大相径庭的形象:黑的碎发间竖起两个尖尖的小耳朵,深海蓝的睛里暗汹涌,如同猫猫戒备的神态,红的项圈衬得神院度的肤愈加白皙,看得让人想……
“或许?不过我认为这是值得的。”琴酒唇角一勾,拿起了猫尾,将神院度并拢的双掰开。刚被男人享用完的小还未完全合拢,正开开合合地往外吐着浊白的,轻易地其中,将还未尽的堵在里面,搅动着发“咕叽”的声。
“呃……”挤着男人的到最深,令神院度不适地仰,巴划一个弧线,脖颈间的金铃铛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晃,发清脆的响声。“叮铃叮铃……”琴酒用指尖拨了一铃铛,手顺势像对待猫咪一样挠了挠他的颔,任凭谁受到这种对待都会倍屈辱。
神院度反而冲着琴酒笑了笑,上挑的眉晕染开疯狂的彩,语气轻柔而旖旎,“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吗?我的……”
“琴酒大人?”
琴酒的呼急促了一瞬,神院度还嫌不够地凑近他耳边,了他的耳垂,似有若无地叫了一声:“喵~”
仿佛有什么开关被打开了一样,琴酒的睛里燃烧着可怖的望。他骨节分明的大手虚虚掩住幽邃的,低哑的笑声随着腔的振动传开,“你赢了,雅文邑。”男人将,重新起的肉棒与无衔接,再次将神院度填满。神院度被这一得角沁泪来,嘴角的笑意却逐渐加深,“你最好今晚就把我死在这儿,否则你不会想知后果的。”
琴酒俯吻去神院度角的泪,理所当然地许疯狂的承诺:“呵……我会让你如愿的。”
早已红的小可怜地被迫承,而它的主人沉沦于激烈的事中,扮演着男人豢养的猫咪,发甜诱人的呼唤,一次次地被到了。
“吱呀……”床在摇晃中发不堪重负的响声,男人的呻与铃铛的脆响却未曾停歇,此夜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