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沈言珩才抬抬，声音暗哑：“你已经和她谈过了吧，要她把林正约来？”

廖想了想，：“总之我先和乔队说一，一会……送我去温雪芙那里吧，我怕事。”

紧张了多日的绪，终于稍稍放松，也只有沈言珩能使她放松。

二十分钟后，黑轿车停到筒楼附近，刚好可以看到温雪芙家窗的地方。

*

那会是……沈言珩？

“萧容的人也在附近，别乱走。”

沈言珩斜她：“你再不老实，我怕你来不及见明早的太阳。”

廖刚想开车门车，被沈言珩一把拽住。

直接抓人的确更明智，可问题是，他们本没有林正的确切地址。

“恩，怎么了？”廖。

后面那两件事，不可能是萧容的，他没理由和自己过不去。

顿顿，抬瞥了廖一，“早知这么麻烦，我还不如打一辈光棍。”

沈言珩看向她：“我已经派人守在你母亲家楼，她暂时没有危险，林正也没有傻到当着探员的面动手，他答应来也许只是缓兵之计。与其等明天看林正是否上钩，不如今天直接去把人抓了。”

先是有人拿赵莹的尸文章，故意栽赃沈言珩，调查局以为是萧容所为。再后来却忽然现了公交车上的骨灰盒，以及死亡多时尸被翻来的王怡。

许是这几日用脑过度，廖越想越困。

方才在电话中，他的声音便像是了然于心，似乎知谁是幕后捣鬼者。

暴力！

“林正已经同意了，你的意思是……”廖心里陡然一凉，“他是故意同意的？！”

她的手。

他向来神通广大。

沈言珩轻轻攥着她的手，斟酌着开：“你有没有想过，萧容不知你和温雪芙关系的概率有多大，他又和林正是合作伙伴，林正上当的几率很低。”

她弯唇笑，认真回答：“说实话，光棍团队都不想要你。”

他握着廖肩的手，掌心温。

这两件事让局里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十全酒上，调查发现，十全酒还有许多这样的生意，只是暂时还未找到关押女孩们的地。但纸瞒不住火，十全酒形势危急。

廖低思索。

完，眉又蹙起来，她又想起沈言珩电话中的那声“我知”，现在想想，也许是他得到别的什么消息。

沈言珩眉拧了拧，将廖拉回来，“我在车上睡。你放心，有什么事，尤安会打电话通知我。”

凌晨，廖模模糊糊睡熟。

睡之前，脑还在努力运转，思付最近几日发生的事。

廖：……

廖“噗”的笑来。

廖犹豫：“可是你不用回去休息吗？”

廖隐约觉到他有些僵。

睡着时，还抓着沈言珩的手。

登记的地址是个租房，早已转了不知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