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自从在一起后,就跟闹着玩似的,分分钟上演小学生才玩的游戏。尤安看着都嫌弃。
沈言珩:……
大多时间是假笑,面对探员时是讽刺,就算是对着沈茜,也是怕吓到她,不得不笑。
人倾过去,顺手解了两个扣,轻轻的呼洒在沈言珩脖颈方,的。
嫌弃的同时,又觉得自己被了一狗粮。
沈言珩克制着:“你继续咬,看看最后谁能报复的过谁。”
沈言珩哑无言,只能将廖抱的更紧,故意限制她的行动。
廖一时手快,忘了避开,直接咬上淤青的地方。
廖:……
没看来,廖还暴力。
廖脸颊红了红,松手。
廖“啊?”了一声,趴着继续看。
沈言珩“噗”了一声。
语调就不自然起来:“咳,尤安还在,你要不要注意?”
廖:……
疼的。
与别人打架,他好歹可以还手,虽然不敢保证一定赢,但对方不会比他到哪去。而面对廖时,他就只能挨着,还不能还手。
比昨晚被打时,还要疼,钻心的疼。
沈言珩勾着唇,晃了晃廖的发,眉挑起。
再抬时就乖了,只。
沈言珩还漫不经心的揪着廖的辫。
典型的挑衅。
意思已经很明显。
沈言珩丢给廖一个关智障的目光。
廖恨得牙。
廖着他淤青的地方,玩的正开心。
开车的尤安瞥了一后视镜,无奈。
在车上闹起来,也不怕事故?
与狗为伴,与狗为友。
他们这个老七,果然还是笑起来最好看。
廖又伸手扒拉了几沈言珩的衣领。
平时廖被沈言珩气急了,倒也会这样,但今天与往日不同的是,沈言珩上有伤。
自沈言程去世后,沈言珩很少有这种真笑的时候。
沈言珩往后躲躲,挑眉:“我是说,你别急,晚上还有大把时光――”声音戛然而止。
狠狠一掐。
黑一阵白一阵,十分好看。
工作时为了方便,廖都习惯把发扎起来。
抱住沈言珩的胳膊,轻轻了,一边一边问:“是谁的手,你有怀疑对象吗?”
漫不
尤安觉得今天有撑。
他从后视镜中看着沈言珩笑。
沈言珩脸黑了两秒,挤几个字:“对不起,我错了。”
“忍着。”
抓过来沈言珩的手臂就咬,也不挑地方。
沈言珩的表便凝固了。
“是萧容就说萧容,你这神是什么意思?”
关单狗,狗狗有责。
两人在后排闹完,廖累的气吁吁。以前她还觉得自己好厉害,和沈言珩有过肌肤之亲以后,她才知自己是多么的需要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