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说来的话是一把赌注,很危险,但又不得不赌。
这一幕很有可能被年幼的私生女邵意看见了,从此埋隐患。
丁凝拿起手袋,离开桌,还没走到门,昌荣叔的声音传过来:
“丁小,周五过完之前,我会给你答复。”
邵老跟她忏悔这件事时,一直在泪,这就是他为什么憎恨二弟徘徊在两个女人间的原因,因为他有阴影,怕弟弟重蹈覆辙。
关于那名二的死,邵老虽然没有细说,但丁凝猜测,大概是邵太太前去金屋,两个女人起了争执,那名二意外死亡,邵太太吓呆,上打电话给老公,邵泽辅把事压来。
昌荣叔犹豫了一,说:“不我跟你合作与否,邵老那件案,希望你不要对警方提起,并不是我维护邵意,我只是开心见到邵老二坐冤狱坐到底,他害死了我妻,害得我女儿被社团人j□j,捡回一条命后受了刺激,神经不大正常,至今还在外国静养,连我都不认得。我帮邵意事的目的,就是为了向邵泽徽报仇。”
也或许是这老人憋了几十年,实在憋不住了,所以找个陌生人来倾吐。
丁凝不敢相信外界当j□j传奇和夫妻典范的邵氏夫妻,早就有了裂痕,一刻钟前,邵老还在回忆跟妻年轻时的浪漫……原来再完的,也抵不过岁月,邵老这样一个人人都夸的痴男,发迹后多年,在妻诞长女后,还是捺不住,养了外室。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邵老会在音乐里对亡妻默念对不起。
难怪邵太太要另外挑一间屋来住,哪是什么养病,分明就是不能原谅丈夫的不忠,早就开始分居,一边对着儿女颜笑,一边对着丈夫冷若冰霜,最后宁愿一个人孤独地在那所大屋死去,都再不回主屋半步。
丁凝绷得紧紧的一颗心轻松来,慢慢回,不动声,只远远看过去一。
不过是为母报仇而已。”
二十年后,又轮到丈夫在忏悔中,死在亡妻生活过的屋。
杜昌荣这枚筹码若拉不过来,有可能会把她今天的约见告诉邵意,那么自己的所有计划,一切泡汤,说不定还会引起邵意的疯狂反击。
人都怕死怕危险,连一可能都不许有,这老终于开始迟疑了,妥协了。
老家伙果然难拿。丁凝也不急,徐徐笑:“这周五,昌荣叔如果没事,可以偷偷跟在二小后面,到时候您看到一些人,或许就不会有她会放过你一的错觉了。昌荣叔,希望到时我们还有机会合作。”
昌荣叔显然知邵意亲母的存在,甚至年轻时还见过,听完已经是一汗,刚才的气焰消去大半,心里似乎在天人交战,很久以后,才叫服务生拿了一杯冰过来,咕噜灌了几,仍在:“最多我见好就收,我不相信她赶尽杀绝,她也没这个必要。”
就算现在是为了取得昌荣叔的信任讲这事,丁凝心里的震,也不亚于那天晚上。
丁凝眉一动,虽然不想说,但还是忍不住:“我并没实际证据,怎么会去心警方该调查的事?我的钱全套了炒里,我现在只在乎让手那资产不受人觊觎,慢慢转移套现,然后安全避开邵意。至于昌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