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荣叔哈哈大笑起来:“小姑娘就是小姑娘,你把你的心思都竹筒倒豆,真的不怕我告诉二小吗?就算我心善,看你可怜不告状,难不成你还认为,我会帮你对付二小吗?”
昌荣叔掏丝质手绢抹抹油,走过去坐,小眯得嵌肉,笑得淫\邪,见丁凝握着一杯冰咖啡慢慢麦,反而没有几个小时前的,当她矜持,主动伸过手:“临走时,只知丁小的姓,还不知丁小芳名。”
丁凝微笑:“就跟昌荣叔跟邵二小亲近的目的一样咯,无非为了钱。”
昌荣叔怔然,毕竟是老江湖,上收起猎艳心,严肃起来:“你是谁?你引我来,是有什么目的?”
丁凝:“牵制她的手段,只有一个,就是我们双方都手握她的不法证据。邵意这些年虽然不理公事,可在邵氏通外敌,介账的那些证据,想必昌荣叔不
丁凝避开他腻爪,放咖啡,光冷来,跟玻璃杯里的冰块一样,看得人发憷,几秒时间,变了一张脸孔,唇角却勾起半毫:“昌荣叔,你现在还有心思泡妞吗?”
昌荣叔对这女孩来了兴趣,示意她继续。
昌荣叔脑一转,意会过来这女孩份,就是那个邵家叔侄前后都有过新闻的,站起来,再没半泡妞心了,脸上有些寒意:“丁小找我有何贵。”
丁凝在半空勾起鞋尖,不经意画圈:“熟不熟重要吗,您跟二小算熟,熟到您几乎是看着她长大,她是您的世侄女,您也帮她了一些事,可是现在,她真的报恩了吗?”
丁凝很温和:“我既然敢竹筒倒豆,自然就是肯定昌荣叔绝对会跟我站在统一战线,不会告密。昌荣叔跟二小真有那样好的关系吗?利益而已,可您现在,得到了吗?告我的状您没半分好,但跟我合作,您绝对有利可占。”
丁凝捧住咖啡杯,略一歪,姿态宛如稚气少女,语气却稳似深湖:“昌荣叔自从被邵氏驱逐公司,就不看新闻的吗?我姓丁,P城人,两月前刚来公司,这样说,还不知我同邵家关系?”
稍微貌年轻的职业女心都大,就算被包养,除了钱,还得看男人地位和相貌。
轻到现在,也玩过不少女人,从邻家小妹到闺少妇都有,至今城还包养着一名,但办公室Lady却还没有。
丁凝笑:“二小请我邵氏的原因,无非是为了我手一些份,是邵泽徽跟我在一起时,赠给我的。就跟她利用您一样,不过也是为了您在老东中间的人面关系和在邵氏说得上话的老人地位。现在昌荣叔又该问我既然知她不怀好意,为什么还来吧?很简单,我怕死,我怕跟邵泽徽一样,被她害了,与其敌暗我明,成天担心不知哪天被车撞了、被人绑了、被威胁取走份,还不如在她边,这样她对我会有忌惮,我也至少知她的动静,不会被她明目张胆地加害。”
“小姑娘自作聪明,听说还是二小提叫你的邵氏,你现在是什么意思,背后说她坏话?”昌荣叔故意试探。
昌荣叔坐来,睛眯紧:“我这老家伙跟丁小好像并不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