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大哥的手指一一的沿着她紧致到极的阴推时,洛洛有一种奇异的觉,好像自己里一直空了的某个分,正在一一被填补上。
二哥的息声近在咫尺,他一边以嘴巴着她的乳尖轻轻的揪起来又放,一边用手指玩她的阴。刚开始是压,然後就以手指在湿透了的阴四周打圈,刻意的绕过最的那一,得她明明快多到要爆炸还是想要的要命。
“啊……嗯……”被撩拨到的洛洛无意叫一声之後,隐约听到了大哥说“好乖。”又觉到安抚自己的大哥二哥似乎更加卖力,得到了肯定的洛洛终於放松了嘴唇,闭上睛随着他们的动作哼声。
洛洛的小肚猛地起来,又被人安抚般的吻了吻,有尖绕着光的肚脐打转,微湿的让洛洛的小腹也跟着不停的颤抖。乳尖,也被吻住了。
她好紧,皇甫风的女人中不是没有女,可是从没有遇到过像洛洛这样,连容纳起一指来都困难的,又因为是自己的心肉,在嘴里都怕化了,手指往里的时候就不舍得用力气,到後来他自己都了一汗,洛洛已经叫的惊天动地。还好皇甫云刚才顺手关上了窗,不然这声音十有八九要传很远。
那里忽然的刺激把洛洛从回忆中拉了来,一手指压在了她脆弱又的阴上面,她忍不住大声呻,然後这还不算,面的那两片小花被另一手指拨开,那手指在了她狭窄的阴上,微微的用力挤去。
然後後面的安抚洛洛全都忘掉了,今天才刚刚明白“咱们这双够用了”是神意思,哥哥好坏,原来那时候已经想到现在……似乎,大哥等了自己好多年哦?
大哥的指已经挤了一小块,他怕伤到她,所以动作很慢,却不知洛洛本就不痛,她只觉得舒服,舒服的要命。
低吻住了她的小嘴,然後抬起,“傻丫,哪有不叫床的,你叫的这麽好听,不要咬嘴唇,来,别忍着,哥哥很喜。”
阴那里跟阴的快是完全不同的,阴带来的快乐是直接的、猛烈的,快乐过去了以後总是觉得不够,好像中间空了一块,想要被再次填满一样,开始越烈,空虚就越明显。而阴这里,很满足。
“哎?”哥哥喜洛洛叫成这样吗?洛洛眨巴着湿漉漉的大睛,显然没有想明白,但是大哥二哥本没有给她时间继续思索,他们已经继续扑在她上吻起来。
每天以足尖舞蹈,看起来是享受,其实对舞的人来说就是折磨,皇甫风那天搂着撅着小嘴巴的洛洛说过一句,“乖宝,咱们这双够用了啊,看看脚趾都长茧了,哥哥多心疼。”
整件事最值得兴的分,是这丫明显很享受这种对待。
随着他手指渐渐深,她的双脚已经完
作为主攻的方向,洛洛两条白的大现在大喇喇的敞开到了极限,她不知怎麽的忽然想起儿时学习芭那会儿。洛洛的很,对练习芭这件事似乎很有天赋,别的小朋友哭着叫着练习把双劈的更大时,她轻轻松松就能全展开,然後她一直持练习到国小毕业,那位教练说她甚至可以成为专业的芭舞演员,大哥却说什麽也不让她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