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夏脸微红:“你……你还在让人监视我!”
殷永瑜:“说了,他吓坏了,不过现在已经缓过神了。”他低低一笑:“他就是个劳命,给他一堆事,他还兴得像赚了大好似的,活该他去皇帝。”
殷永瑜拉着丁夏,一路行去了寝殿。小太监贴关上殿门,殷永瑜从桌上拿起一套官服,捧到丁夏面前。丁夏挑眉:“你送我官服吗?”
殷永瑜一声哀叹,重重靠去了椅里。半响,咬牙恨恨:“过几日,待哲茂登基,
丁夏被他箍在怀里,见男人去解她的腰带,才知被他骗了。她护住官服不放手,轻骂一声:“白日思淫.,昏君!”
丁夏手,断然拒绝:“不行!这个问题,等你了神医谷,咱们再商议。”
丁夏一笑,便朝他躬施了一礼:“微臣丁夏,见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丁夏心中奇怪,暗:这人还演得像真的一样,却不知是什么事?遂依言上前,走到殷永瑜边。却见殷永瑜将那份奏折一甩丢去地上,手臂搂住她的腰,将她带怀中,一勾嘴角:“可朕只想撕了你这衣服,将你压在这桌上,好好疼一场,怎么办?”
丁夏却扭挣开,就那么衣衫凌乱嘻嘻一笑:“可是,不行啊皇上,你这月的份额已经用完了,不可以再碰我了。”
殷永瑜侧脸蹭了蹭她的发:“不是有殷哲茂么,我扔给他了。他迟早要接手这些,正好早些让他适应。”
殷永瑜丝毫不笑场,手微微一抬:“免礼平。丁卿今日来见朕,可是有事启奏?”
丁夏笑容愈大:“回禀圣上,微臣是为你的婚事而来。现后空虚,圣上又没有嗣,应当广纳后妃,延续血脉,确保我大靖国运荣盛!”
殷永瑜垂眸:“知你喜。”他一声叹息:“委屈你了,阿夏。”
丁夏撇撇嘴,抓住官服看了看:“……门关好了么?”
一炷香后。丁夏换好官服来,殷永瑜已经坐在了书桌后。男人一本正经威严:“立者何人?”
殷永瑜便不再多说,只是一笑:“穿上试试。你以为我不知么?你早上起来,偷偷穿了李探花的官服!”
殷永瑜好脾气笑:“是,是,我是昏君,阿夏穿这衣服,由不得我不思淫.啊。”
殷永瑜挑眉,拿起手边的奏折:“丁卿有闲心心这个,倒不如过来帮朕看看,这事该怎么办?”
丁夏摇摇:“你别多想。其实我这份去官,阻力必定大上数倍,倒是拖累了她们,实在没必要,不如跟你离开清闲。”
他离开些许,眉弯弯看丁夏:“不说他了,我给你准备了礼。快和我来。”
丁夏转,抬手戳了他的额:“胡说,明明是你偷懒。”她回搂殷永瑜:“退位的事,你和殷哲茂说了么?”
明黄的衣角:“皇上,这才什么时候,你怎么不在御书房批阅奏章?”
殷永瑜立时苦了脸,拉了她的手:“阿夏阿夏,好没理!都是男人,凭什么丁秋就随时可以碰你,我就要定时定量!定时定量便罢了,一个月才三次……你是要憋死我啊!”他可怜兮兮:“我都答应你去神医谷治疗了,那个狗屁协议,可不可以先撤了?”
殷永瑜一摊手:“丁秋天天盯着你,我绝不能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