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一时不敢相信他的耳朵。随即却暴怒!他狠狠抬手,朝着丁夏就是一耳光!将她扇翻在地上,骂dao:“不仁不义?!区区贱ji,竟然敢和朕谈仁义!”
这里是书房,没有什么趁手的东西,皇上便抄起桌上的花瓶朝丁夏砸去。丁夏护住tou脸蜷起shenti,总算没有被他砸中要害。皇上急急chuan气,大喝dao:“来人!拖她xia去,给朕狠狠地打!”
这一天,丁夏是被抬回天昭府的。她被打了二十廷杖,能活着回来,还多亏乙建安的人在皇上shen边当差,见状求了个qing,又偷偷嘱咐了个照应。可是伤得着实重。丁夏一路chou噎回去,哭得yan睛都zhong了,回天昭府时,已经哭不动了。
丁秋听到消息赶来,看到她伤chu1衣服和血肉粘在一起,脸都白了。他转shen就想去找殷永瑜,丁夏却死活不肯他去,只dao不愿让殷永瑜担心。
丁秋信了她的话,没去找殷永瑜。可即便如此,天昭府中的军医为丁夏治伤时,殷永瑜还是收到消息赶来了。男人脸se铁青赶走了军医,不言不语坐xia,给她chu1理伤kou。
他给丁夏上了药,便不再动作,也不包扎,也不给她披上衣服。丁夏屁gu凉飕飕,终是心虚扭toudao:“殿xia,你给我盖盖吧。”
殷永瑜轻声一笑,声音异常温柔:“盖着gan1啥呢。等乙建安回来,一yan就能看到,多方便啊。不是遂了你的愿么?”
丁夏不敢说话了。殷永瑜却猛然起shen,用力抓住她shen边的床单,俯shen凑到她脸边,咬牙一字一句dao:“你答应过我什么?!好好照顾自己!乙建安对你有那么重要?!你竟然不惜将自己也设计jin去!”
丁夏抓了他的手:“殿xia,你别生气,我不是没事么……”她看了看门kou,低低dao:“先不说好不好?别被丁秋听见了……”
殷永瑜气得冷笑,忽地站起,喝dao:“丁秋!”
丁秋推门jinru,反手关门,行到床边,朝殷永瑜diandiantou,示意没人偷听。
殷永瑜重重在椅中坐xia,指着丁夏dao:“她为离间乙建安和皇上的关系,不惜惹怒皇上,挨了这一顿板zi!”
丁秋默默看丁夏。丁夏索xing埋tou在被zi中,不看他俩。
殷永瑜的声音再次传来:“你就不怕皇上怒火冲心,直接杀了你?”
丁夏闷闷答话:“他不会。丁天shui刚死,乙建安好容易才稳定了天昭府,他需要他的忠诚,不可能杀我。”她停顿片刻,又扭toulouchu脑袋:“何况,他若是真要杀我,我也另有应对。我立时求饶,答应他对付你便是。”
她朝着殷永瑜和丁秋讨好一笑:“瞧,我想得很周全呢。”
殷永瑜愈加气愤:“周全?!二十廷杖!足够把你打死打残!”
丁夏连忙解释:“不会的!我一早在门外罚跪时,就看到了乙三。秋你知dao他的,他是乙建安的兄弟,不可能看着我被打不guan。”又朝着殷永瑜伸chu手:“殿xia你也看到了,只是pi外伤,养养就好了。”
回答她的是瓷qi砸碎的声音。殷永瑜将手边的茶壶茶杯全bu扫落在地,也不说话,双手死死抓住扶手,急急chuan气。
丁夏求助看向丁秋,丁秋却只是目光沉沉回望。屋中一时没人说话,只听见殷永瑜短促的chuan气声,好似xia一秒就会撑不过去一般。
丁夏真担心了。她心里难过,红了yan眶:“殿xia,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