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里满溢着香樟的馥郁和这男人散的熟悉味,被他一双手肆过的仿佛燃了火焰。她迷意乱,顺从无比。忽然一凉,才觉到他已扯自己裙袄里的锦裆,用他如椽的有力臂膀将她托起在树上,将她双盘住了他健有力的腰。
他上的甲胄,硌得她有些疼,她却闭上了睛紧紧抱住他,恨不能钻他的才好。他忽然停了脚步,林睁开了,见已拐一爿密的香樟林中,她被紧紧抵在了一颗老树枝之上。她还没来得及站稳,男人带了烈思念的吻便已经压了过来,瞬间将她整个人吞没。
林心怦怦直,无暇去应后李夫人的呼叫之声,被他拖着如阵旋风般地卷走了。看不到后火光了,脚一轻,他已抱起了她,在遍洒白月光的山径上飞奔。
顾象忽然得意大笑,剑锋如灵蛇般直刺杨敬轩的咽,被他闪避而过,却顺势肩,林一声尖叫,空气却随了她的叫声,瞬间仿佛凝固。
“小伤而已,死不了人。”
林顾不得四旁人,如鸟儿般朝他飞奔而去,忽然看见有血迹从他刚才被刺的肩溢,慌忙伸手要去捂,却听他凑过来用只有她才能听到的声音:“阿,我想你。这里人太多了!”说罢拖了她手,转便往片刻前他来时的那条山径而去。
她闷哼一声,觉到他已经行劈开了自己那片还带了些生涩的沃土,浅耘几回,觉到她甘滋,立刻便用了蛮狠的力横冲直撞,甚至轻撼她后的树,惊起酣歇在树上的雀鸟,不知发生何事,惊慌不安地振翅逃离温巢。
当他的吻渐渐带了**,戏够了她的唇,开始游走于她的脖颈和袒的脯,并且觉到那**越来越时,她终于着抵住了他,用手捂住他还在慢慢渗血的肩。
“杨敬轩,女人抱多了必。受死吧!”
隔了衣衫,林后背亦被树蹭得发疼,心里的那团火却越燃越旺,听到他浊如野兽般的呼和因了畅快逸的低沉音,整个人如痴如醉,沉迷于被他一攻击的无比快-之中。这快-自她正在被他掌握的,亦自此刻早化作一滩的心房。随了他再次重重杵,她的深生一种战栗
“顾象,这是我新就的左刀,离开军营后才练的。当年李大将军虽非你所杀,你却难逃其咎;今日你效忠你主,是你本分,只你不该把主意动到我夫人上。我断你一臂并不为过。往后你好自为之!”说罢锵一声将染了血迹的刀归于鞘,朝林大步而来。
“伤……你的伤……”
顾象如一尊石化的雕塑,死死盯着片刻前还属于自己的那截肢。掉在地上的手掌尚牢牢握剑。只是此刻,与他的分离了开来。
他一笑,解了上甲胄,哗啦掷于地上,一双大掌已经摸上她用力,附到她耳边低声央求:“阿,给我吧……”
一血花已经从顾象执剑的手臂飞溅而起。剑坠,半截手臂亦随之坠,叮一声落于地上。
嘴里忽然一阵咸腥,这才惊觉唇已被自己咬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