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检查吗?昨天不是检查过了?”我故作无知的说。
该死,他们就那么相当杀人凶手吗?我在心里狠狠的。
但是四个月以后,他们又在此为我预约了医生。
经过这番恐怖的描述,他们再没有胆量提起堕胎
“那你原谅小少爷他们……”于妈小心翼翼的看着我,似乎不愿意提起以前让彼此都痛苦的往事。
他们的脸在听到我的话后变的更加难看,似乎这个可怕的场面正在他们前上演。
“听说四个多月的时候孩已经基本发育完全了,这时候堕胎很危险呢,很容易造成染和大血,而且被从的孩已经能够看得四肢和躯了,血肉模糊……”
“是啊。我也不年轻了,再不生就生不来了。”我笑眯眯的打趣。
“……”他们沉默的站在客厅中,没有再继续要求我和他们一起去医院。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于妈看着我“呵呵”的笑了起来,似乎没有把我的话当真,走厨房收拾餐去了。
“不会发生这样的况。”赵沂博僵的说:“刘医生是这方面的专家,他很有经验,不会有意外发生的。”他不知是想说服我,还是想说服自己。
看着他们铁青的脸,我的心里涌起一小小的报复快。他们把我囚禁了九个月,就这么小小的报复他们一算是便宜他们了,以后还有他们受的。
看着他们狼狈的背影,我放声大笑起来,笑的连泪都了来。
“产手术啊?听说很痛的。”我的故作惊恐的说:“我在报纸上看到过关于产手术的报,听说人工产是以一种类似汤匙的机伸里面,然后抓住胚胎,绞成烂泥,然后再导来,不然就是以大钳探刮刮,将小胚胎夹来。如果没有掌握好深度就会造成终不孕,严重的话会有大血……”
沉默了片刻。赵沂博张说:“青夏,和医生约的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最后他们留这句话,就匆匆的落荒而逃了。
他们的脸再次变得铁青,上动着,像是快要吐来了。
我走餐厅,坐在沙发上沉默着的双胞胎立刻站了起来,两双看不想法的睛同时盯在我的脸上。
“你好好休息吧。”
经过我的一番吓唬,赵沂博和赵沂轩很久没有提起过堕胎的事,他们开始翻阅大量的妇产科方面的医学书籍,不知的人还以为赵氏要跨了,他们要改行从医去了呢。
“任何手术都不能确保百分之百的安全吧,说不定我就不能离开医院了。我爸妈……”我假哭了起来。
活该!看着他们难看的脸,我在心里幸灾乐祸的笑。
“小,你可真聪明,我一次看见小少爷们这么狼狈呢。”于妈也笑呵呵的看着他们逃离的慌张背影。“你打算留孩是吗?”
“不……是手术,你去拿掉这个孩。”赵沂博困难的说,光从我的脸上移开,似乎不敢与我对视。
“原谅他们?没门!我一直都在受欺负,不报复回来我不甘心。”我小孩气的记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