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吻缠住,咂摸咂摸,似乎是橘的味。
橘甜而清冽,唇齿间绵绵不断,尽是悠悠余韵。
陈怀先一条手臂撑在她侧,“你真想学?要交学费的。”
陶沉璧啄他一,“二叔嘴里好甜。”
他摇,“不够。涨价了。”
“那不学了。”陶沉璧手脚并用,往床里面爬过去,背对着陈怀先团成团儿。陈怀先过去戳她,“装睡?”
“我今天累了。”
陈怀先给她掖好了被,就也平躺了来,不再说话。
第八章初二
陶沉璧窝了好一会儿,觉得好累,就翻过来抱陈怀先,像个树懒。
“你别再来招我。”
陶沉璧曲着,扣在陈怀先上。她左膝提提,恰好碰在陈怀先凸起的那。她小心碰碰,又伸手去摸,“是它噢,我还以为是什么。”她腻腻地趴在陈怀先耳边说,“二叔你难受不难受呀?这样也能睡得着吗?”
陈怀先挪开她手,“我说了,别来招我。要睡赶紧睡。”
“好严肃。怕了,走了。”
她说着走了,却并走,反而是把手伸了陈怀先里,轻轻着他立的阳。她没什么章法,好像真的在研究一般的一会儿摸摸这儿,一会儿摸摸那儿,从光的尖端抚去,摸到山脉一般行走的血,她说,唔,好可怕。再向,摸到丛生的发鼓胀着的袋,她说,可的。
“你到底困是不困?”
“困。而且明天还好多事要的。我就是觉得你这时候,好有趣。像嘴里了东西,不能咽去,又好像,嗯,好吃的就在面前,却碰不得摸不得。”
“嘴里东西?”陈怀先猛一翻,直接压了上去。他沉着腰撞了几十,到了最后的关却忽然来,持着这长直了陶沉璧满脸。
陶沉璧还懵着。陈怀先就抹了一在指尖,伸到陶沉璧面前。
“净。”
陶沉璧像只爪牙被缚紧的小猫,神呆呆直直,显然是还沉浸在刚才的激烈里。她凑过来,一住陈怀先的手指,嘤嘤地嘬起来。
“咽去,不许吐。”
她看起来真的,又纯又。
她把那手指吐来,“我脸上还很多吗?”
“嗯。”
“可是,二叔不去的话,我们怎么有孩啊?吃去也可以吗?”说着她了上嘴唇,了一些白浊到中。她摇摇,“可惜了。”
陈怀先说你别这样,我听不得你说这种话。
陶沉璧着寝衣的一角脸,两团浑圆的边际。
陈怀先伸手去摸,陶沉璧又问他,“是不是女儿家只要怀了孩,这儿就会变大呀?小孩儿每天都吃的话,我觉得这,并不很够埃”
“我,我也没怀过……”陈怀先被难祝
陶沉璧语气都不变,话却让陈怀先听来,脊梁发凉,“可是初桃怀过呀,也是二叔的孩呢。她都有过二叔的孩,我从来没有过呢。”
初桃确实怀过,只不过孩不满三月就小产了。
那还是她刚门时候的事。
“我那时候好羡慕她,我也很想有个孩。只不过是跟怀光。我想着要是有个孩,他也许就会对我好一。”她沉沉地说着,“二叔那时候,好兴,每天忙里忙外,我也希望怀光能有那么一次,是为了我,那么兴。”
陈怀先心复杂,不知该从哪儿说起。
每次陶沉璧提起怀光,都带着儿跟平时不一样的模样。陈怀先其实对这个很吃味,他觉得陶沉璧对他哥哥,是真实地有过恋。
对他,却更像是在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