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桃说,你今天去她那儿。”
“她可真是个祸害。”
陈怀先无意间碰到了陶沉璧两间隆起的那花,陶沉璧本就紧张,被他一,禁不住浑一抖,漾着淌一泉来。泉滴到陈怀先手背上,他手,用手绢了净,又把手绢扔在一旁。
“我明天送你回娘家。”
陶沉璧没说话,就是默默地从陈怀先的腹顺了手去,摸了摸尚且着的尘柄。她挑挑捻捻,手法生疏青涩,像是在完成什么任务一般,一丝不苟,认真非常。
陈怀先说你别忙了。
陶沉璧终于停手,哭得脊背一动一动的,“这么说虽然很难为,但是我真的离不开二叔。”
“你回去,和爹娘讲了,就说要招我当上门的女婿。陶家多个男孩儿,我想他们是乐意的。”
陶沉璧一被他逗乐,呛了一,连连咳嗽。她坐起来,敲着陈怀先,“你说的哪门胡话!陈家也就剩你一个儿了
第四章
陈怀先忽然看到陶沉璧脖上有两块红樱
起初他以为自己看错了,定了定神再看,确实是两块,就在他亲的那旁边,还有一块大小相当的,长长的红樱
“你这儿……”
陶沉璧连忙抓好领想挡,陈怀先这次却冷静许多,只是眯起睛,“看来还是我给你惹的麻烦。也好,他应该知是我。”陈怀先慢慢把陶沉璧放平,解开她上衣,伏在她前,颔首吻住她左乳的尖端。
陈怀先心思本是清明的,他知自己要是在陶沉璧上吃这飞醋,那他就跟自己那个混大哥没什么区别。但他也确实是控制不住,起初还能收着尽量如常,可对着这白花花的,他却总想起另一块用心险毒如法炮制的印记,禁不住就加大了气力,咬得陶沉璧发痛。
陶沉璧抚住前这颗,“二叔轻儿。我疼。”
陈怀先心里生不甘来。
谁都能对她陶沉璧重手,她都是默默忍过来,为何到了自己这儿她就这么气?
陈怀先带着这儿报复的心思,一路连啃带咬的从前移到了她锁骨,又到她唇边。他早就得生疼,隔着自己的一层里衣,一一地磨她的花心。
陶沉璧又是疼又是怕,她觉得二叔变了,变成了这陈家剩任何一个男人,偏偏不是那个带着儿孩气的,把她当成最要紧宝的二叔怀先了。
陈怀先脱了,把陶沉璧的嘴唇咬得血,咬到他们俩嘴里都泛着腥味儿。然后他去,就像对待最贱的女,毫不温存地急狂捣。
他心尖儿上的陶沉璧,很疼。刚有些不觉痛的伤此刻被蹭破开,又淌血来。
而陈怀先,刚刚还亲手给她上过药的陈怀先,正完全不顾她吃痛的呻,仿佛是要死她一般,把全力气都使了来。
陶沉璧渐渐不叫了。
她也不再搂着陈怀先。
陈怀先哑着嗓说,你喊疼埃
陶沉璧说,不疼了。
陈怀先灌了陶沉璧满满一,他趴在她上,在她里,并不打算来。
“二叔还要再来吗?不来的话就走吧,我困了。”
陶沉璧,自小就是个哭包。
她哥哥在十五岁上夭折,在的时候对她这位幼妹是极好的。也是他惯的,陶沉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旦什么东西得不到手,便要坐在地上哭闹,或是抱着哥哥的大,再或者伏在哥哥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