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索言从住院楼来的时候,又拿了一束花。
陶淮南和迟骋放寒假了,经常会过来店里待着,陶淮南虽然一直撵着不让回家,但其实还是想他哥。
有人疼卖惨最有用。陶晓东心疼吧啦地小声哄了半天,外雪多冷都挡不住他这乎劲儿。
这都是这段时间以来的第好几束了。
陶晓东:“心疼钱,挣钱多难呢。”
因为汤索言现在跟陶晓东的关系,陶淮南经常能在电话里跟汤索言对上话,已经很熟了。休息时间还能跟他发微信,之前陶晓东生日陶淮南早早就告诉他了。
“小南?”汤索言听他声音,问,“哥哥呢?”
“我哥楼了,”陶淮南乖乖传话,“等我让他给你回?汤哥你回来了吗?”
偶尔一天汤索言加班或者差不回来了,陶晓东就回家去住。
陶淮南很懂事儿,立刻接了句:“那你什么时候班呢?”
陶晓东完活了,正单手拖着地,迟骋也帮他拖。陶晓东和迟骋手机都在陶淮南手里,电话响起来的时候陶淮南摸着接通,说了声“你好”。
“好嘞。”陶淮南答应着。
陶晓东在自己家住了一宿,外面了一宿的雪,早上汤索言来电话的时候问他起来了没,陶晓东刚睡醒,话音发地说了句“还没”。
迟骋在后面说:“哥楼了。”
他天天早上叫汤索言起床就是这声音,汤索言在电话那听着,说他一宿没睡。
“他忙就不用叫他。”汤索言说。
汤索言都不想搭理他个抠,但是又忍不住还是笑了,问:“你是不是不知这花不贵。”
汤索言笑着说:“七八钟,我提前给他打电话。”
汤索言说回来了。
昨天就是汤索言临时被调去隔省,个会诊。患者份比较重,周边省份的专家都调过去了。时间掰成好几用,着时间给陶晓东打个电话简单说说,话没说完就赶紧挂了。
汤索言挑眉:“心疼我?”
兼职的学生们陆续都回家了,店里最近有空,活的人也没那么多了。陶晓东如果闲着就拖拖地,冬天鞋踩雪带来太脏,一天得好几遍。
汤索言跟他说:“现在放假了你们俩也可以搬过来住,反正不用去学校。”
心里都坏了,那个劲儿从神里往外洒,就故意逗帅医生笑笑。别说一束花了,东神随手个小活一百束花都花不了,收花多开心呢。
“不忙,他拖地。”陶淮南扬声喊着,也不知朝哪个方向才对,就微微侧着,“哥电话!”
冲着外的合作方。
陶淮南顿时就笑了,叫了声“汤哥”,说:“等我叫他。”
“贵不贵也太奢侈了。”陶晓东说得一本正经,但又分明是笑着的。
陶淮南不可能去,他俩才在一起多久啊,两个人在家住正好,人多了不方便。
陶淮南在休息区沙发上坐着,捧着半个菠萝撕着吃。他吃这个,觉得这么吃有意思。
陶晓东一看见就笑了,他开着车没法接,让汤索言帮他拿着,说:“我心疼死了。”
以前不是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