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陶淮南一直希望他哥能找个好人定来,但他哥好像从来就没这心思。现在终于有了,陶淮南比谁都希望他俩能好。
“我还行,我主要是一想到你快有对象了,我就激动!”陶淮南说完又问他,“是快有了还是已经有了?”
陶淮南说好的,又跟他哥说了声晚安,挂了电话。
陶晓东说:“你俩快收拾睡觉,让苦哥学习别太晚。”
陶晓东自己也是个理智派,然而他的理智是这些年在社交圈和生意场上磨来的,不理智就得吃亏。越接越发现汤索言的理智和冷静是在骨里的,他天生就是这样的人,沉稳,睿智。在他边让人觉得踏实。
陶晓东“嗯”了声:“忘得七七八八了。”
陶晓东上次的确是冒了,了个快键,对那时候的他们来说还是快了。快了所以不自在,所以不舒适。
这段时间把陶晓东踏实得弟弟都不了。
“嗯。”陶晓东,“心里害怕。”
平安夜晚上陶淮南打电话给他,说:“哥!平安夜快乐,你和汤医生!”
“小南懂事。”汤索言和他说,“你把他带得很好。”
么亲密的事。
“行吧!”陶淮南好像心很好,语气一直是扬着的,“快乐就好!”
一段如果两个人都失控,开始时固然柴烈火,然而前面缺的分早晚得补。褪去理智回笼,曾经忽略掉的基础也就该重新磨合了。
“差不多什么啊?”陶淮南哼哼着问。
汤索言用弯起的指关节在睛旁敲了敲:“因为它。”
汤索言对
这样让他们的关系变得很稳,稳了才能长久。
“了!”陶淮南故意只说个尾音,说完就笑,“哥你是不是把我俩忘了?”
陶晓东吃着果懒得拿电话,他就一只手,所以这段时间接电话经常开免提。汤索言就坐他旁边在吃着果,陶淮南这句一陶晓东想关了免提都来不及。反正也不用关,俩人看了对方,陶晓东说:“差不多吧。”
陶晓东跟他聊了会儿,听见迟骋在那边让陶淮南开空调。陶淮南不喜空调,觉得,所以总偷着关。又没那么好,冷了凉了容易冒。迟骋找不着遥控,让他别藏。
陶淮南把他哥推到汤医生这,放心得不行。以前还小不懂事的时候希望他哥永远别结婚,也别谈恋,他希望哥哥是他一个人的。后来明白事了,又开始希望他哥自己,有喜的人,有好的生活。
现在住在一起每天受,倒是能很清晰地觉到汤索言在以一个不算快但很舒适的速度,持续地铺他们之间的桥。程在他手里,陶晓东快了他会沉一沉,慢了他就带一带。
陶晓东又说:“都差不多。”
“他总想得多,”陶晓东想着陶淮南,语气很柔和,“心里太了,我有时候觉得他像个小动什么的,对自己人亲近,对别人都很警惕。”
“我看你倒是快乐。”陶晓东说他。
陶晓东正坐在沙发上吃果,听到这个疑惑地问:“平安夜了?”
循序渐是个很舒服的过程,本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