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个满意度调查。”

最初陶晓东不能想上次那事，太丑了，也太不上台面。

汤索言“嗯”了声，笑着闭了，不再说了。

汤索言问他：“吃不吃？”

陶晓东认输地笑着叫了声“言哥”。

后来电影还没放完，汤索言就闭上了睛。

“陶总。”汤索言突然叫他的时候，陶晓东还愣了，没想到他醒着。

陶晓东轻声问：“我给你？”

陶晓东应着：“哎。”

说起这仨字，俩人估计都想到了别的。汤索言睁开，俩人对视上，彼此都没说话。陶晓东上次的难堪劲儿还没过，这次不敢再放肆。

人就是这样，你觉得什么事丢人，想藏着，

汤索言跟没这回事一样，看着电影还能跟他聊几句。陶晓东反正现在手也不好使，没那么。

他用右手轻轻着太阳的位置，之后又在汤索言上用指腹摩。太阳时力轻，时会重一。

“不酸。”陶晓东说，“毕竟手艺人。”

苹果，放平时就一掰两半了，这现在一只手也掰不了，就都递过去了。

俩人都洗过了澡换了睡衣，陶晓东穿的还是汤索言的那套，他俩穿的同款不同颜。现在一个靠着另一个的躺着，这仿佛一对在一起很久了恋人，太温了些。

陶晓东伤着的那只手往旁边让了一，现在汤索言躺了，沙发占满了，他手没地方放了。半抬不抬地在旁边举着，汤索言视线还在电视上，都没看他，只是握着他手腕放自己上了。

汤索言嘴被他捂着，但睛里还是能看到笑意，眨了，拿开他的手说：“我不是好汉，这么叫我没用。”

陶晓东一直给汤索言摩，汤索言始终闭着，陶晓东以为他睡着了。

陶晓东说：“不吃，晚上吃得太饱了。”

陶晓东手指轻轻在他上抓了抓，说：“满意。”

但这几天汤索言总逗他，把陶晓东逗得心思已经有变了，提起来还是臊，可不像之前那么窒息了。

陶晓东手虚虚地在汤索言上搭着，是肩膀往一的位置。

“疼。”汤索言闭着说。

汤索言舒服地叹了气，咙逸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这姿势突然就亲密上了。

陶晓东手在他嘴上捂了一：“好汉饶了我。”

“那就好。”汤索言抓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再了，说，“歇会儿，手酸。”

“好啊……”陶晓东都让他问笑了，“怎么突然这么问？”

这样的晚上还是享受的，陶晓东过了会儿就放开了，自在了之后靠在后面，俩人边看边聊。

“你住我这儿，觉还行？”汤索言问。

陶晓东实在惊讶，倒是没显，只在心里“靠靠靠”。

汤索言也没吃，放回了茶几上。俩人坐得本来不算近，中间还隔着一块。汤索言拿了个抱枕，放在陶晓东边。陶晓东还没等发问，汤索言已经躺来了，枕着抱枕，也约等于枕了陶晓东的。

汤索言“嗯”了声说：“见识过，是不酸。”

陶晓东问他：“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