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习惯,”陶晓东喝了茶,“就是还没想过,我怕你觉得快。”
汤索言也跟他一样地靠着,低声笑了:“你这话说得好像要什么了。”
陶晓东知,他俩在这件事上一直有默契。
汤索言留他,一是明早陶晓东还得来,确实犯不上折腾,另外也是想留个时间聊聊。本来应该午聊,然而午那时间都睡过去了。
的灯,一个小茶台,还有左右两个人。
“我不知你是有意在圈我,还是无意的。”汤索言自嘲地摇了摇,“反正不是怎么,就像我跟你说的,我都扛不住。”
“周又一走十多天,还不给留时间?”汤索言坐在那儿,问了句。
“所以就顺其自然吧,它快还是慢,”汤索言说,“随心就好。”
汤索言说:“喜就好。”
陶晓东只笑不说话,安静喝茶。
陶晓东上穿的短袖,阳台没室那么,汤索言给他拿了件外套。
儿往他上炸一个。
“留。”陶晓东笑着。
“我洗什么啊!”陶晓东赶紧说,“净着呢。”
陶晓东靠着后面的玻璃门,看着外,月亮看不见,对面的楼一一的都亮着灯。玻璃反光,能把房间里映得很清楚。反来的景象也同样真实,被外面的黑夜趁得更。
他话一汤索言就笑了,指了指客卧的方向:“脑里想的东西自己洗洗。”
汤索言往阳台铺了块地毯,茶台搬过去,拿了俩方垫,俩人一边一个。
他既然说到这了,汤索言也就顺着他的话接了去:“我之前确实没打算这么快。”
汤索言这有个紫砂壶,是他爸给的,他今天泡茶用的就是这个,聊天的时候就适合慢慢折腾这些。
陶晓东笑了,说:“我喜你这儿。”
“其实我现在还有不真实,晚上要在你这住,我之前没想过。”陶晓东还没跟陶淮南说晚上不回去了,要跟他说了那小狐狸不知得脑补多少戏。
“就光住也够呛了,”陶晓东仔细回忆了,诚实,“我很久没在别人家过夜了。”
汤索言睛看了旁边的抱枕,就是陶晓东上午搁怀里搂着的那个。他话都不用说,神这么一瞟陶晓东自己就败了,笑着转开视线。
现在他俩都这样了,抱过也搂过了,再糊着不是那么回事,确实该聊聊了。
他俩从认识到现在,几乎没怎么好好聊过。最长的一次就是在甘肃的那个台上,一共聊了三个小时。先是说说陶晓东和他弟弟,后来说的都是唐宁。那时候各揣各的心思,话也没说得那么透,都端着。那之后没机会,也没时间。
只有到了现在这个年龄,上扛着一堆事,才知“随心”是个多奢侈的词。陶晓东跟别人比起来好像随心多了,无论是工作上还是生活态度上,没
“但我没想……”陶晓东话说完,还有担心照今天这个飞速发展的态势,晚上要失控。虽说觉汤索言不是这样的人,但还是说了一句:“我没想别的,晚上我睡哪儿?”
“不习惯?”汤索言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