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思嘉没料到这种问题吴臻也能给他上教学课，暗自撇了撇嘴，他想起沈梦和安星河数次激烈的亲吻，脆再直接一，“你们有吻吗？”

“太小心了吧？”贺思嘉本来就讨厌王途，这会儿更是嫌弃，幸灾乐祸地说：“他多半很后悔，现在见你是什么反应？”

隔着睡衣，贺思嘉能觉到对方掌心传递的温度，腰侧肤隐隐发，他回看了吴臻，却只能看见对方模糊的轮廓。

吴臻很快松手，贺思嘉兀自站了会儿，又坐了回去。

吴臻分明指的是床戏，见贺思嘉反应颇大，稍稍一顿：“排斥同恋？”

吴臻的资源王途已经够不上，可若圈有大型活动，两人还是有机会碰面的。

贺思嘉合上电脑，没了荧幕投的微弱光线，室彻底陷黑暗。

他侧面朝吴臻，蹬掉拖鞋脚踩在椅凳上，抱着膝盖说：“趁现在没电，咱们来聊刺激的话题，敢吗？”

“打听得这么细，你想拍？”

贺思嘉闲闲地说：“我又没拍过，而且假戏真也不是没有。”

“我才不拍同志片。”

吴臻嗤笑，“正经电影谁会假戏真？”

这一次，吴臻沉默的时间更长，“你哪儿来的无知问题？拍床戏大多靠借位，就算双方同时赤/上阵，也会在关键位缠胶带，周围十几台大灯烤着，还随时有人帮你调整姿势。”

吴臻当年就看得很明白，只是年轻气盛，不肯妥协，如今再提起，语气相当平静：“可他演了太多糙烂制的剧，灵气被严重消磨，在戏里压不住我，就联合其他演员排挤我，当时没人陪我走戏，只有导演愿意教我。”

“那床戏呢？”

“不会，演员的任务就是完成角，拍戏时只是表演的工。”

“你不是要拿手机？”吴臻问。

“停电了？”他站起，说要去拿手机，却不小心被拖鞋绊了，正努力维持平衡，一双手扶在了他腰间。

拍同志片非常冒险。他自认牺牲很大，希望收效最大化，绝不允许被别人抢了风。”

吴臻无声一笑，“聊什么？”

吴臻轻声提醒：“小心。”

加上他跟吴臻现实里认识，更容易代景，贺思嘉越看越不自在，后来直接给拖过去了。

“我改主意了。”

“和讨厌的人拍吻戏会恶心吗？”

“没注意。”

吴臻沉默一瞬，“没必要到那一步。”

“那到没有，只是同志片风险太大，先不说过审艰难，就算上映也没几个票房，一旦拿不到奖，白白

“你想问什么？”

王途甚至想换掉吴臻，可导演是吴臻中影的老师，决不同意。

“哈哈，肯定是避着你了。”

“我可听说有的演员拍完床戏就崩溃，还有些人在镜更容易兴奋。”贺思嘉故意挑衅，“谁知吴老师有没有奇怪的好？”

贺思嘉不自觉压低声音：“你了吗？”

电影中一共两场床戏，演员不论神态或肢反应都非常真实，哪怕贺思嘉对男人没/望，看片时也不免为镜中渗透的张力到耳。

贺思嘉正琢磨次活动要和吴臻一起，瞧瞧王途的闹，忽然听见一声异响，前霎时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