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测,绵绵慌得不行,说很。”
贺思嘉瞬间被激怒,除了生气外,还有些自己也解释不清的隐秘难堪,“你谁啊?凭什么教训我?真以为贺瑾找了你,你就有权利我了?”
“那你应该清楚,康天娱乐最擅于炒作,尤其是明星间的绯闻,以前还过混剧组偷拍的事。”吴臻语气寻常,说的话却不太客气,“别给你自己、还有剧组惹麻烦。另外,她有男朋友,是家电竞俱乐的老板,就算你真想约……”
吴臻止住话,意思却明明白白――也要有底线。
副导便说要不先通知贺思嘉助理,反正也只是有投资方午过来,大家陪着一块儿吃饭的事。
贺思嘉冷笑,将袋扔回给她,“他自己就病得不轻。”
“不接电话?”片场里,余枫随意问。
他懒得去捡,模模糊糊想起今天不用拍戏,遂扯着被捂住继续睡大觉。
“吴臻给你的吧?”
她恍然明悟,两人多半闹不愉快了。
余枫瞬时想起贺思嘉是由吴臻推荐组的,吴臻还跟贺思嘉哥哥有交,
绵绵一雾,还想问问贺思嘉,结果就见自家老大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吴臻一抬,“几度?”
绵绵茫然拎起塑料袋,见里竟全是药,除了防治冒的,还有专治跌打损伤的,比她从医务室里领的还齐全。
“醒着。”
吴臻居临地看着他,长睫掩藏着暗与旋涡。
给老大的吗?为什么不去?
“我怎么觉得付女士好像很怕你?”贺思嘉半笑着说。
他不是个迷信的人,此刻却暗自求遍神佛,祈祷贺思嘉千万别事。
贺思嘉锐地察觉到吴臻态度有异,轻皱了眉,“知啊。”
贺思嘉一直气到晚上,没觉得上有哪里不对劲,随便喝了杯板蓝就睡了。
副导这边刚给绵绵打了电话,没一刻钟对方又回拨过来,他听完脸骤变,顾不得余枫正跟吴臻讲戏,冲上去就说:“余导,贺思嘉发烧了。”
“我约不约,跟谁约跟谁约,关你屁事!”
贺思嘉不甘示弱,怒目回视。
吴臻和余枫同时舒了气,原环境氧量低,烧容易引发脑缺氧,导致脑神经受损、昏迷、甚至死亡。但现在的况也足够危险了,余枫一面喊人去联系车,一面领着副导和吴臻赶去贺思嘉房间。
绵绵假装一无所知,藏起医务室的药,只递吴臻那一份。
“人醒着吗?”
贺思嘉却从袋里找到张写着用药注意事项的便签纸,他立刻就认字迹属于吴臻。
绵绵:“……”
良久,吴臻挑了唇,转了化妆间。
没走多远,他就遇上贺思嘉的助理之一绵绵,绵绵一见他便礼貌问好,吴臻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般笑了笑,随手将一袋东西给对方,半句话也没解释就走了。
绵绵看到便签纸就预瞒不住,尴尬地。
次日被电话铃声吵醒,他艰难地睁开,顿疼花浑乏力,手机一个没拿稳掉了床。
但吴臻中并无笑意,“你知付浅是康天娱乐的艺人吗?”
“余导,我想陪思嘉去医院,戏能往后排吗?”吴臻看似在询问,语气却不容置喙。
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