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只能化作一声叹息。

等彻底清醒起来，已经到了大中午，好在今天上午无事，午要去一趟录音棚，个两三个小时的小活儿。

第二天林昂还没醒，裴之远已经起床，换了衣服，系好领带，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林昂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快速打开了微博，搜里有李俊雅的姓名，也

他最后看了一林昂，正要关门离开，林昂突然醒了，他嘤咛一声，睁开，“远哥，你走了？”

裴之远听不来，也实在确定不了，他想问，可什么都问不。

这天他接到周磊磊的电话，对方的声音里竟带了哭腔，“林哥，我完了。”

林昂愣了一，随后笑了，“小远哥哥，让我死了吧。”

“不想要你走，抱抱。”林昂习惯往男人怀里钻，没睡醒的小孩跟个撒的小公主似的，裴之远弯腰抱了一林昂，轻轻拍拍他的背。

裴之远竟没想到这小孩问这个，他了一把青年乱糟糟的发，“怕是要少说儿话才行。”

“就是李总跟朋友喝醉酒说的几句话，大带上了我，本来是要整李俊雅，结果殃及池鱼……”周磊磊觉得天降一大锅，把他扣锅里快炖烂了，“要不你看搜吧？”

“嗯。”林昂拿脸蹭着裴之远的手，“远哥，今早起来嘴酸不？”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林昂的声音懒懒的，裴之远想了想，“我尽快。”

裴之远猛地抬，看着林昂的脸，“叫我什么？”

“怎么了？”林昂不明所以。

裴之远盯着青年，许久没有说话，他的注视好像带着火带着光，带着世界上所有的一切，林昂的紧缩了一。

“再留我，我就走不了了。”裴之远玩笑。

是那种喜吗？

“草，这特么越来越远了啊，说好的尽快回来呢？”林昂心里不痛快，可到底是个成年人，什么都没表现来。

后面几天都是去公司练习，林昂没有分神想其他的，等累了就在地上休息，如此过了好几天，林昂再问裴之远的消息，对方居然已经在欧洲了。

裴之远伸手了林昂的脸，随后床，拿漱。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猝不及防地冲来，径直吻住了林昂的唇，狠狠啃了几分钟，比以往要霸许多，完全没有温柔可言。

他伸手抱住了裴之远，“我也喜你，远哥，一直都喜你，小远哥哥。”

“哈哈哈。”小孩听得开心了，“看来我很持久。”

林昂沉默了有一分钟，那一分钟他什么都没有想，只是看着前的男人，男人的等待忐忑而煎熬，就在他几乎快受不住的时候，林昂终于开。

林昂听话地嗯了一声，睛又睁不开，赶紧沉梦乡睡个回笼觉去。

一声又一声，最后喟叹，“小远哥哥……”

“醒你了？”裴之远又来，握住林昂的手，了青年的指尖，“乖乖的，等我回来。”

“我喜你，小昂。”

周磊磊：“是秦韫！他伙同李总那个女助理，就是叫艾米的那个，把一段去年的录音放了来。”

林昂正在贤者时间，他了嘴唇，不解地问：“怎么了，发疯了？”

“不错。”裴之远附和，“时间还早，先睡着吧。”

“什么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