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之远微微一笑,“秦先生,有些事,你清楚,我也清楚,不然我们为什么会坐在这里呢?”
秦韫见裴之远语气松动,不免觉得兴,连连,“是啊,当初要不是他一心纠缠,我怎么可能会跟他在一起?他哥是丹鱼老总,我又是他们公司的艺人,岂不是任由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我一切都是被的……”
秦韫摇了摇,“不,裴先生,那不是第一次见面,我还记得八年前……”
“这怎么说呢,萝卜青菜,各有所。”秦韫暗示地说。
“这个……”秦韫当然难以启齿,他犹豫着该如何在裴之远面前化自己。
没什么了吧?”
“是吗?”裴之远的神很冷,冷得如同凛冬寒风。
“这样说来,我们也算是有渊源的。”裴之远拿着勺,漫不经心地搅拌着咖啡,“那后来你怎么跟林昂在一起了?”
“是的,我说的怎么会有假?我可是跟他相了三年,他私底到底是什么样,我怎么可能不清楚?网上那些谣言都是假的,都是他在陷害我,仗着他是林家的二儿,我提了分手,他便恼羞成怒非要置我于死地。裴先生,我说的话你可要相信,千万别被他骗了……“
“不,不是的。”秦韫连忙否认。
然而这一停顿,裴之远就接过颜灰手中递过来的平板,“我看网上有些言论,写得有模有样的,说的是你辜负林昂,骗了他的,踩着他上位?”
“上次在香里之约,我对你也印象颇深。”裴之远当然记得,这人对林昂那副丑恶嘴脸,实在是没有人能其右了。
裴之远忍着怒气,问:“这么说来,我信错了人?”
裴之远微微,“我知。”
秦韫差儿站起来,可想到在裴之远面前,还是矜持了许多,“裴先生,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那时候便觉得这世上应该没有哪个人像你这样善良而温和了,古书上有一句话,说是谦谦君,温如玉,大概就是如此。”
“是。”秦韫承认,“裴先生你来接小诗回家,我与您见过一面。”
奉承话,裴之远听多了。
秦韫听到这话,脸上一喜,“裴先生知?”
裴之远挑了挑眉,“我听说,你这人还是很长的,一直以来都喜一个人。”
也就在这一刻,秦韫的脑瞬间清醒,裴之远今天是代表着林昂来的,他是站在林昂那一边的。
“哦。”裴之远想了想,对前之人毫无印象,不过裴小诗读书那会儿,他是接送过几回,不过是为了父母偷懒,自己锅罢了。
八年这个数字,让裴之远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八年前,你约莫还在读中学吧?”
“不,不是的!”秦韫在一瞬间,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最后决定将一切都推在林昂的上,“裴先生,你可不要被林昂给骗了,那人就是看起来人畜无害,其实心里龌蹉不堪,我要不是看清了他的真面目,又怎么会和他分手?”
像这样直白而没有技术量的,裴之远还是第一次听见。
秦韫嗯了一声,“当然,谁会喜他那样的人?又骄纵又黏糊,脑都不带长的,什么都想得天真,好像一辈都长不大一样…
“所以,你对林昂,从来都没有半?一切都是形势所?”裴之远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