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哽咽一声,满是无奈地抱紧她,这一刻竟然没有太烈
胡勉闷笑了一声,当时便觉得这个女人实在有趣,也烈,居然动手就敢打人,着实是被二弟给惯坏了。
似乎很久都没有一气说这么多话,景戚戚的语速很慢,字斟句酌,到最后声音里也带了微微的笑意。
黑暗中,他回忆着当年,嘴角不自觉上扬,一边抱着她一边絮絮说着往事。
闻声而来的胡励赶紧解释着,哥哥和女友有误会毕竟棘手,幸好胡勉了歉,这件事算是不了了之。
“是我。”
不远的胡勉慢慢摘球帽,眯着睛看着他们,等两人走开,他才缓缓上前,弯腰捡起那之前在自己上的鞭。
她应声,握住他的手,摩挲着自己的脸庞,并不说话。胡勉长一气,以为这是自己的梦,但即便是梦,也显得这般动人,他不愿意醒来。
“戚戚,要是我先遇到你,多好……”
“那时候小,当然脾气冲。后来结婚,产,生病,国,回国,到现在,人像是被磨圆了的石,知什么时候该圆,什么时候该服。”
立即收回手,胡勉沙哑着声,意外:“戚戚?”
两个人谁都不再开,他抱紧了她,将颌在她的,嗅着发丝上传来的淡淡清香。
“你着球帽,护面把脸遮住,棕靴带起一阵灰,走到我跟前,叫我帮你那匹的绑重新绑好。你把我当成了会所的服务生,我当时还气得甩了你一鞭。”
景戚戚这才知,当天比赛的双方,就是分别由胡勉和胡励两人带的队,两人果然是兄弟,术不分伯仲,几乎打了个平手,最后,还是胡励这边以微弱的优势赢了比赛。
当晚,胡勉继续睡在两人卧室旁边的睡房里,他把积压许久的工作都理好,已经很困,冲了个澡就躺了,很快睡着。
“我还记得你当时气得满脸涨红,鼓着嘴气哄哄地说了一大串,我全都没记住,就记住一句,你说我是颐指气使的暴发,我当时就愣了一,心说自己也不至于这么落魄啊。”
于他们的孩来。
景戚戚当然记得,那是北京极有名的一家球会所,若不是跟着胡励,她本没资格去玩玩。没想到“穷人乍富”果然怯,她刚换好衣服,就被对面也刚换好衣服的胡勉当成了工作人员指使了起来。
半个门外汉的景戚戚虽然很多技巧不懂,但比分还是能看懂的,胡励赢了,她把手里抓着的鞭一抛,冲过去抱住他的脖,他还来不及换球衣,满是汗地被她抱得紧紧的。
大概凌晨两多的时候,胡勉觉得巴的,怀里似乎有个又又的东西在轻轻动着,他一惊,彻底醒来,意识想要挥过去手,就在刚要打中时,他听见景戚戚的声音。
“我第一次见你,是在京郊的那家跑场,还记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