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再次凑过去,亲昵地用笔尖抵着她的笔尖,气混着酒的味拂在她脸颊,语气里带了一丝慵懒:“那就是另一个问题了,我一次只回答你一个问题,现在,该我讨赏了……”
不料,她刚坐起来,就被后的人猛地拽住手臂,整个人往后跌倒。
她有小又,妙不可言,而且随着噎不停地挤压蠕动,胡励额上的汗越聚越多,他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甜蜜的惩罚,吻着她的角鼻梁颌,小频率地戳|刺着。
“你、你要什么……”
胡励将最后一酒全都倒嘴里,杯随手放在床,不说话,扭过来挑起她的颌,吻上她的唇,将一半的酒喂给她喝。
胡励伸手抹了抹前额的汗,汗滴到睛里,他都快睁不开了。听他这么一说,景戚戚以为他动了善念,要退去了,噎着收声,听话地咬紧牙关深深呼。
嘲笑。
胡励有一种苦尽甘来的觉,的人似乎止住了噎,泪也不那么疯狂地外涌了,他支起上,与她对视,在她略显迷惑和沉醉的神中,一个用力。
景戚戚手里握着一杯冰过的香槟,靠在床角,歪着看着与她平行靠着的胡励,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她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就是不松手。
景戚戚立即痛苦地闭上,手指深陷在他背后的健肌肉中,一阵烈的晕眩浮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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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戚戚立即浮起上当受骗的愤怒,可是她来不及咒骂他,就已经涌大颗大颗的泪,疼只是一个原因,更多的则是一种奇异复杂的绪,她已经变成女人了,正在被这个搂紧她,与她肌肤相贴的男人着两|间最亲密的事。
“。”
空调明明开着,但随着胡励的近,景戚戚还是到了一丝燥不堪,她避开他,匆匆将最后一酒也喝掉,起打算去漱。
直到景戚戚受不了地快要呛声来,他才松开她,恋恋不舍地看着她,咽剩余的酒。
“然后呢?”
景戚戚有些狼狈,不悦地低吼:“你什么!”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安静地听这个男人叙述两个人之间的第一次|的细节。
他打定主意今晚留不走,又怎么可能乖乖地被她牵着鼻走。
他朦胧的嗓音从她的肩窝
“好了好了,你咬着牙,一气,别哭。”
并不疼,后是柔的大床,还有他的臂弯。
胡励伸,慢慢着她的角,虽然贯了但却没急着立即奔驰,他慢慢动着腰,尽量在不撕扯她的同时让她熟悉适应这陌生的侵。
景戚戚依旧紧张,紧张到的肌肉都在痉挛。他察觉到后,微微叹了一气,一边亲吻,一边伸手轻轻地着她丝微凉的肌肤,从膝盖窝一直到大,的手心带着力似的,她竟慢慢放松来,底终于咬得也不那么紧了。
胡励等的就是这个时候,着她的一鼓作气地全都冲了去,他甚至受到了那层颇有韧的薄膜在被穿透时给他前带来了烈挤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