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黄泉,追杀青萝,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让注定逆天之狐,本没机会来到这个世上罢了。
“你死我我就死你,我们两个埋在一起,死了都要你,天天你,一直你,你说好不好?萝儿,让我永远你好不好?”激动到了极致,白墨忍不住在人儿的耳边说自己隐藏多年的隐秘心思:“黄泉哪有我会你?你最喜被我了。”
“不……不。”
圣女能选择所怀孩的别,两人想当然地以为青萝肚的胎儿应该是个女娃。毕竟在女尊男卑的妖狐族中,唯有狐女才可能会有之日。
“怕是要小产了。”青玫冷冷瞥一青萝的肚,将披风重新裹回了上。
“……就这样……放任她不理?”激过後,恢复了冷静的白墨站在一旁,回到了男狐惯有的恭顺模样。
为了怕场面不够剧烈,她还特特用上了迷香呢。至於迷香的副作用是引起妇人的缩,她是不会说来的。
“不行了,我要她的小!你女儿的第一次也是我的!你女儿的元红在你肚里就被我拿走了!”白墨的语无次,花紧紧辖制着铃,让他不至於那麽早就来:“你们母女两个臭婊,只在我的浪叫,哥哥得你不?大鸡巴得你还要不要?”
“哦哦,我要了,我快来了!快接着,把哥哥的全吃去!哦!”白墨不不顾地在花中发了来,又在青萝的待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把酸的阳从花中了来,发“啵”的一声。
“还说不,你个是心非的婊。”每一都是扎扎实实的贯穿到底:“你每次都说不,转天过来就翘着屁要我,我得你不,你不?”
胎儿相当於是狐女另结的金丹,这金丹若是有什麽万一,母是万万没有存活的可能。
“一个大肚的婊,被人活活死在床上什麽的,太正常了。”青玫莞尔一笑:“得好白墨,回去後就升你三等侍夫。”
“货,你肚里的孽种也是个货!”白墨套着花上起伏,不忘用言语羞辱着只能默默滴泪的青萝:“她还在你肚里我的棒呢,比你还,这麽小就知要男人了,透了!”
此时的青萝已经是面青灰,被堵在花的羊和着鲜血和大滩大滩地涌了来,腹剧烈的搐,动静之大连肉都能看来。
花里了。除了温柔的外,的还能觉到有个小小的肉随着自己的搅动不断地改着位置。
“不……不……”青萝控制不住地泪,她能到羊在不断地减少,等到羊了的时候,也就是肚中孩儿的死期了。
曾听长老预言说黄泉的孩将会成为改写妖狐族历史的重要人呢。这样的孩若是顺顺利利地生来,怕会长成为不小的威胁。所以哪怕她青玫已经是名正言顺的青圣女,这潜在的危险,还是能及早理就及早理了吧。
“哦,嘴巴的贱人!”白墨狠劲用硕大的肉棒杵着花中可怜的婴儿,力气之大恨不得就此将它捶捣成肉泥:“哥哥我死了,就像当年给你开苞一样,你的那麽小,差一就去就痛得死去活来,还说要拿鞭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