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经历了临时标记,还在期的乐无异,差被百里屠苏这般大开大合的动作昏过去。
被挤压套的羞耻让乐无异崩溃地哭了来,随着百里屠苏的每一次动作,他发着颤蜷缩手指,指节都泛白,红翘立的阴一抖一颤地,的余韵冲刷着四肢百骸的每一,几乎要令他昏厥。
他变换姿势,却依旧牢牢钳制着乐无异的腰,俯贴着乐无异紧绷的后背舐他的,着汗津津的腻肉,将阴再次重重地。
是我的,只能被我标记。”
香甜的信息素混杂着冰火两重天的温度,此刻百里屠苏如同野兽一般,一心占据着乐无异。壮的可怖件一刻不停地往上摩,将肉开拓一沟。
半昏半醒间,他一遍又一遍被迫受着在间的送,粘稠将满是红痕的间染得斑驳不堪,反复的将他送上极乐之巅,他在一次又一次地昏厥过去,又再次在颠簸中被再度醒。
这种没办法独占乐无异的觉让一向冷静自持的百里屠苏怒火中烧,他无暇思考,只能凭借本能支,更加暴地着人心。
可不论乐无异怎么求饶,百里屠苏都死死压着他的腰,更是片刻都不离开他的间,变相地反复标记着乐无异,自而上地剧烈地开凿着他的快。
两人交合的地方肉碰撞声大得可怕,巨大的冲击力迫使乐无异扬起巴,咙发无法承受的呜咽。
比以往任何都深刻的快涌脑海,百里屠苏明白那是什么――得偿所愿,理应如此。
这样严严实实的覆盖让乐无异片刻挣扎不得,他被这个紧紧交缠的姿势折磨得又哭又叫,上齐来的快,让他再次哽咽着喊着:“别了――呜嗯,要坏掉了……”
苍白的灯光在百里屠苏落,将那副刀削斧凿般俊毅的面容隐于昏暗,他不言不语地掐着乐无异湿战栗的腰,汗从线条分明的颚滴落,砸在无力反抗的白皙躯。
细的发丝被汗湿,遮住本就看不清的模糊视线,乐无异被翻来覆去地,骨肉匀停的架在百里屠苏有力的肩,嫣红的乳尖在咬中快破。
但横冲直撞的信息素却在临门一脚被阻拦,难一步,百里屠苏惊诧地发现他竟然无法彻底标记乐无异。
不放过任何一个占有乐无异的机会,百里屠苏像是要吞他,居临的位,每一次低腰都将乐无异的阴连。
意识不清的乐无异浑赤,肌肤的每一寸都被印上吻痕牙印,他被百里屠苏撬开齿关,唾不住从嘴角滴,又被百里屠苏彷如瘾君一般索取尽;间肆的阴不知疲倦,不断地搏动涨大;里间歇就闯的信息素快把人得化,在无休止的事里,乐无异真的是从到外都被百里屠苏给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