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洛压着新成婚的心上人,一边动作一边连声问乐无异舒不舒服喜不喜,乐无异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来,他从未经历过事,更别提如此来势汹汹的事。偏偏北洛又将他翻过来,伏在他上,骑乘的姿势要不,“想不想舒服,嗯?”
北洛牵着乐无异的手走喜堂,心心念念了多年的人就在他侧,饶是骄傲桀骜如北洛,也不免心神漾。他轻轻摩挲着乐无异的掌心,以往只能远远看着乐无异和那臭脸的百里屠苏一同游交谈,现如今乐无异即将成为自己的新娘。百里屠苏空有那一纸婚约又怎样?护不住自己的未婚妻,何况乐无异又恰巧失了忆,这何尝不是上天给他北洛的机会?有他的妖气为屏障,想必百里屠苏就算掘地三尺也找不到他们。
乐无异已经无心去思考北洛在说些什么,只意识的了。“叫声夫君就给你,”北洛满是的眸里多了些笑意,他勾起唇角,引诱着乐无异,“来,叫一声让我听听。”
了脉,确定乐无异已经恢复健康,才放心来重提婚事。乐无异虽然仍对缺失的人际关系而心慌,但他也不忍心拒绝北洛,毕竟这几个月里,没有北洛,他的伤也不会好的那么快。
“北洛,果然是你!”一冷淡又带着杀意的男人声音响彻在厅堂里。
乐无异轻着,浑的都被北洛掌控着,听到北洛这个要求,他本就红的脸庞更艳丽了几分。快裹挟着他的理智,乐无异只能微启双唇,从不成调的息里勉挤那几个音节,“夫……啊……”
优的脖颈,光的香肩,小巧的朱果,平坦的小腹,秀气的,的间,没有一不遭殃。乐无异在成婚之前一直拒绝北洛更一步的亲近,这压抑已久的北洛如饿极了的猛兽,叼着各的肉又吻又咬,乐无异很快便缴械投降,倒在床被间。
只是亲吻当然无法满足北洛,他很快就忍不住敞开了衣服,着火的就往乐无异已经带上红痕的间撞去。乐无异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冲撞惊了一声急促的息,尾音又因快而微微颤抖,他想看清是什么鲁的巨在自己间,视线却被泪模糊,只隐约看到自己小巧一现一收的大的昂扬。
北洛越想越喜悦,二人已经走了喜房。北洛扶着乐无异坐上了床,又一一个“无异”哄着乐无异与他喝了合卺酒。乐无异满面飞红,不等他声劝阻,北洛便急不可耐的掀开了那碍事的红盖,与乐无异四目相对之际,北洛再也忍不住,浑火上涌,俯吻住了乐无异。
但两人都没想到,乐无异“君”字还没说,一大的力量带着一声巨响破开了北洛的妖气屏障,一个模糊的影缠绕着势的黑气,瞬间打碎了一切障碍闯了喜房中。
这吻前所未有的凶猛,乐无异不自觉搂住了北洛,又顺势被北洛压倒在床上。北洛势又汹涌的吻如浪般袭来,乐无异完全招架不住这攻城掠地般的索取,很快就浑酸,只能无力的推拒着北洛,的任由他扯开心制的喜服。
得到了乐无异的应允,北洛贯来潇洒坦的面容也掩不住喜悦和笑意了。之后的几日里,一向冷清无人的宅院里有不少陌生人,有来量裁衣调整喜福的,有来从里到外装喜房的,有来搭烹饪喜宴菜目的,不过或许是北洛也怕这些人吵到乐无异,一次只带一两个人回来,因此这场婚事的准备工作也陆陆续续忙了不少日。
由于乐无异的亲人住的太远,据北洛所言,乐无异以前也不曾透太多故乡的事,所以相关的喜事程自然也只能略去。而北洛似乎也是形单影只,他便提议两人只拜堂,以天地日月为证而结为夫妻。
乐无异心里隐隐知,北洛的份或许并不普通,但此刻北洛温的掌心已经贴住了他的手,他也索安心来。
说来也怪,尽两人这场婚事没有任何的旁人来参加,林里却是一番百兽祥和的景象。飞鸟走兽都环绕着这座雅致的宅,鸣啼着似乎在送来它们的祝福。乐无异从没见过这样的场景,他的视线被红盖遮着而不甚清晰,但引着他向前走的分明是一只温顺的鹿。
北洛的反应已经够快了,早在屏障碎裂的一刹那,他便反应过来从中挣脱。但百里屠苏的动作实在是太快太突然,北洛只是视野一暗,怀中的温香玉就被百里屠苏掠走了。
乐无异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心仍沉浸在中,整个人便落了一个结实的怀抱里,那人还贴心的用一件黑衣把他光的给遮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