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就给你们五日时间,若是不给我一个交待,那我只好禀告我王,由他定夺,到时候恐怕双方都不再好收拾,还望六皇莫让我失望!”
箫看著明明受了伤,却还是不停闹腾不肯去看太医的鸾萱,知若是再这麽耽误去,伤势只会更重,只得力捺著心中的怒气,冷声应,
“萱儿……”
“我说你都受伤了,就不能老实呆一会儿麽!”叶浮歌住她的,目光不易察觉的掠过一丝波澜,中虽然是责骂的,但是神却是难掩那丝关心,
“七皇……七皇……婢打探过了……问了好多人……可是……他们都说没有见到过虞萝……虞萝公主……也不知她去了哪里……这可怎麽办啊!!”
静静站在一边的玉,幽幽的望了一鸾萱苍白的小脸,冷豔媚然的面容上暗暗掠起一丝幸灾乐祸的嘲。
“……七皇兄……”鸾萱看著耶律渲云,嘴巴一撇,泪方忍不住的从眶里掉了来,吧嗒吧嗒的顺著脸颊掉落来,“他们把他抓走了……你快想办法救救涧哥哥……”
恰时,一个婢女也朝著他们的方向跑著,而且一边跑著,还一边气吁吁的叫嚷,
“不行……你们不准抓他……不准……”
“这……”耶律渲云将目光落在耶律弓麟的上,却撞到他投来的那毫无顾忌的挑衅和阴邪的笑容,那人骄傲的扬了扬巴,脸上尽是嚣张狂妄的神,一副‘你能奈我何’的神。
一阵辘辘车声从假山後响了起来,一袭墨蓝缠纹翠竹锦衣,上盖著雪白狐裘的男人有些焦急的转动著竹木轮椅从花从後走了过来,一双清朗无暇的目光震惊的看著她上的血痕,
“你……你怎麽受伤了?发生了什麽事?太医呢?!”
“……”耶律渲云目光沈沈暗暗的,没有说话。
“自然”耶律弓麟笑肉不笑的应了一声,回首冲著後人命令,:“还不把他给本皇押大牢,严加看!”
闻言,耶律渲云眉川皱的更紧,脸上的神愈加忧心仲仲,三日前,她莫名离开中,到现在一直都没有音讯……她到底去了哪里……为什麽所有的人都没有见到过她……
看著泠涧被那些人一左一右的挟持而去,鸾萱急得也不顾血的伤,忍著痛又要跟著去,好在被叶浮歌及时拽住,弯腰将她抱在怀里,皱著眉,:“这件事儿之後我们再想办法,你别再乱动了,还是先去看太医!不然他的命保不住,你的命也玩完了!”
耶律弓麟看了一沈默不语的泠涧,微微一笑,:“这里既然是辽国的地方,了这麽大的人命也的确是该由我们负责,我看不如这样,就把他暂时押关在我们辽国的大牢里,由我亲自审问,过几日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如何?”
“怎麽了……未来皇嫂又失踪了?”鸾萱听了也是一惊,急忙追问,:“怎麽会失踪呢!”
“不行……唔……”鸾萱挣扎著要起,可是刚一动,伤的血便又了来,立时又呼痛的躺倒在泠涧的怀里。
“不行……不能关他……”鸾萱不应的叫。
“呵,这有什麽好稀奇”耶律弓麟打破了沈默,斜挑著眉目光如毒刺一般看著他的双讥讽笑著,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