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心逃急诊室,我扶着墙深深气,的全都是消毒刺鼻的味。如果他的目的是让我讨厌消毒的味,那么,他成功了!
“嗯,好的。谢谢你,刘医生。”
手机响了好多声,我才听见,烦躁地拿来一看,竟然是文哲磊的主治医生打来的。“景小,文哲磊的家属来医院办理了院手续……”
“没有。他的家属说要转去别的医院治疗。”
“我还有利用价值吗?爸爸病了,景天如今负债累累,我一无所有,还有什么怕人利用的?”
“我没有她,我只是让人给她一大笔钱,让她带文哲磊去更好的医院治疗。”
回程的路上,我的脑里始终一团的乱,耳边始终环绕着他那句“你还有我……”,我原来以为他这次回来,只想拿回他应得的。可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简单。
“你还有我……”
“我会先把文哲磊送去。”
“院?他醒了吗?!”
“因为……”他走近我,在与我近在咫尺的前方垂脸,神中张扬着赤~的占有。“我不想你再被利用。”
…………
他的沉默印证了我的猜测。
你还有我,这四个字,搅乱了我所有的理智,让我有种深陷梦魇的无助,不禁惶然退后。
他嘴角的笑意极冷,“你不是喜闻消毒的味么?”
“怎么样?消毒的味好闻吗?”景漠宇的声音突然在我背后响起。
见我大惊失,他又用力握住手,将嵌在掌心的玻璃碎片深深握紧血肉里。
我又深了几气,平复好绪才回。“文哲磊转院了,你知吗?”
“为什么?他已经昏迷不醒了,你为什么还不能放过他?”到底是多深切的恨,会让他变得如此冷酷。
挂断电话,我上又拨通文阿姨的电话,她的手机关了机……
景漠宇也变了,说话的语气变了,连神都变得阴蛰,我几乎无法把他和景漠宇三个字联想到一起。
这两年,文阿姨虽然对我很排斥,可因为承受不了额的医药费,迫于无奈接受了我钱给他治疗。现在文哲磊的病明显有了好转,她为什么突然给他转院,而且这么匆忙,连我都不告诉。
“你!”我急忙去掰开他紧握成拳的手,“你这是什么?!”
“……”我张开,却再也发不声音。
“是你文阿姨这么的?”
痛极生恨,我对他大喊:“我要是喜停尸间的味,你是不是上去死?!”
他看着我的反应,嘴角泛起苦涩的微笑。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我打电话给你,只是想通知你有时间来医院结一账,把剩余的住院抵押金取回去。”
站在急诊室的角落,我背倚着墙,静静看着医生为他一片片从血肉模糊的掌心里取玻璃碎片,镊的每一次的深,都像直刺我的心脏。
难……有人她?而在这个时候她的人,只有一个。
这间医院已经是最好的了,而且经过两年的治疗,文哲磊的病已经有了明显的好转。“为什么要转院?”
“你……”
怎么也想不通,猜不
破碎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