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之前一样的平稳。
“……不怕吗。”缠在女孩上的手了去,取而代之的是他依旧冰凉的手,轻轻覆着,好像是在给她反悔的机会。
汗沾湿了她的刘海,敕汶现在看着有些狼狈,但是明显已经不如最开始那样害怕了。她不住着气,承受着撵着她发疯的,即使二哥的声音如常,她也知他现在状态并不好。怕不怕什么的……早就已经不重要了。
她仰起,对着刚刚声音的方向,“我想看你。”
敕汶于是重新拥有了视能力,长久被压住变得有些模糊的视力在短暂的时间后恢复了正常,她终于再一次看到了二哥——活着的,原原本本的,不是在实验床上毫无生机躺着的也不是平时附在各种机械上面的真正的二哥。
她甚至不关心自己上到底都是些什么东西,不关心它们有多恶心多狰狞,不关心它们把自己的搞的乱七八糟。她只是就着这样被束缚的、赤的、在位的姿势,看着前人掉泪。看见睚泚即使衣装齐整也能看来其实并不太好的状态,看见他因为隐忍充满血丝的睛。
她其实完全清楚……这么短时间的碰哪里够呢。
不够的。
现在的程度远不及他所需要的,也远不及她能给的。
一巨大的腕足了东西给她,刺激着敕汶不知第多少次了,她抬起的意识往沉,想把因为而空白的表藏住,却被前人及时捉住了巴。
她躺在睚泚的手心里呻着,任由他另一只手把自己泪跟汗慢慢掉,男人脸有些苍白,脸上没有任何明显的表,上是实验室作者的工作服,白正装上几乎没沾着乱七八糟的营养,深蓝的衬衫甚至扣到最上面,连领带都整整齐齐系好后收在西装。
他们离得很近,敕汶垂睛了他的手,然后凑过去他的唇角和侧脸。用一种在对方看来算是无所畏惧的姿态去靠近他,靠近这幅她十年没见的躯壳。
“怎么这么粘人。”睚泚低着声音任由她,“有什么不同吗,它们不能取悦你吗?”
要说能不能那当然是能的,面撑的要命,搁这种力度平常她必定会难受,但那些的最大限度的安抚了她,肚里各式各样的手腕足纠缠乱动,刚刚腕足们甚至达成了统一,在她里了十来个大小不一的,然后退刺激着她的阴和促她排来,有一些被的足够深很难排,腕足们就会继续把它们往更深撞。现在如果她的手没有被缠住,那么放在小腹一定能清晰的受到它们隔着肚冲撞她想象不到的更深的位置。
“嗯……那——”敕汶把脸更多的凑过去,几乎凑在他耳边呻息,“二哥,我……不能取悦你吗?”
你原本的这个,不渴望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