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他微凉的指尖在她腰窝标记打转,“五哥在。”
从很小的时候就是了。
生属于第三种,比原有的还大了一圈,他怕敕汶受不住,忍得十分辛苦。
他于是更怕现在只是一场梦,发疯似的吻她,一直到觉她似乎有缺氧,睛跟鼻尖都是红的,泪挂在角要掉不掉的,偏偏双手还是很定又执着的环着他。他被小姑娘看得心,用冰凉的鼻尖蹭蹭她的,右手继续往探,探一片湿里。
她盯着前人机械的黑睛,虽然没办法从中看什么绪,但其实哥哥们对她撒的抗大差不差。
“我不怕这个。”她搂的更紧了,声音听上去还是很委屈,“只是我每次经过很长时间的黑暗之后,总会有人离开我。走实验仓的时候全都疼,但想到我又撑来了一次又能见到你们,就止不住的有些开心。”
她没有经过太多非人的人实验,力并不比生来健壮的人多少,跟他们更是没有可比,但是鬼想的一个比一个快,尤其很吃的死他们。
狻倪伸手住她的巴,不准她继续勾他。但是力度很轻,只要想的话她随时都能挣脱。
基本都为零。
她后知后觉的脸红。
他后槽牙都咬僵了,小姑娘是他们每个人的珍宝,但那时候他们只是实验品,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些什么,连安抚的言语都是苍白的。每次轮到她躺实验仓,老六都会红着睛站在阴影里,掉他自己都厌恶的泪,然后看着老三和老七言不由衷的安和鼓励她。
狻倪却是不想让她再看去了,他搂着人细密的亲吻着,同时调用指令关闭门窗。房间里立即变得一片漆黑,由于过往经历作祟,女孩意识的绷紧了,但紧接着觉到最亲近的人从未停的碰,便又一放松来,但还是很委屈的伸手搭上上人的脖。
她早就湿的不像话,察觉到上人探过去的右手停了一,便实在是有害羞的松开了一只手挡在自己睛前面。
实在是有……丢人。明明还什么都没。
他们所有人都很绝望,而他虽然不会像老六一样哭的失态,但也没办法像那两个面久了的人一样可以表正常的站在她面前。他只能一边拦着老四想要不顾一切杀人炸毁实验室的手,一边沉默的任由事发生,任由她……走所有人都不知结果的地方。
肌理外覆了层金属制品。
男人倒是很习惯这样的环境,不同于人类,即使在无光的环境他也能看的一清二楚。实在是占有和控制袭来太过猛烈陌生,让他在察觉到敕汶有些委屈的况都没打开任何光源提供照明。
上人似乎是笑了,愉悦的颤动顺着他支起的也传达给她。小姑娘不知他为什么笑,本来想偷偷看他或者恼羞
搂着她腰的手一就收紧了。他忍耐不住的把她打横抱起来,女孩晃着双,脸上是得逞的笑意,但是睛里又是满溢来的亲近。他看着她这个模样,沉寂太久的心脏猛烈的动着,把她放到床上之后又俯去亲她睛。她的右半睁半闭着,但还是能看到五哥的生已经从了来,不知里面是什么构造,伸来的整个湿漉漉的,比正常人来的上不少,端没有被金属包裹,里肉的。
她暗暗啐自己。
“五哥刚说了喜我,”她眨着睛措辞,“就不愿意跟我亲近了吗?”
她也不挣脱,只是放松力气把巴搁在对方手掌上,微微偏,“哥哥”,她轻声喊,“我好想你。”